车子飞驰而去,留下一地的操碎心。
车子直开到高架上,应急车位。毫无预兆的,齐.墨存不要命似的突然停了下来,扯了洛晚的手将她拉下车去。
“啊!”身子一甩,重重撞在了栏杆上,洛晚被齐.墨存圈在怀里,看不清的夜色下,只能感觉到吐气逼人。
齐.墨存口鼻间喷出的气体打在脸上,炙热生疼,洛晚拼命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不要做出让人反感或者怀疑的动作。
“吓!”齐.墨存一下子逼近,洛晚连忙闭上了嘴巴眼睛,闭得如此紧以至于嘴边和眼周都出现了很多褶皱。
可想象中粗暴狂狷的吻却没有及时落下,悄然睁开眼睛,才现眼前的男人在干什么。
像是僵尸在辨别尸体,齐.墨存瞪着眼睛,不远不近的距离,从五官到锁骨,一寸一寸地检查她的身体。
最终引来了后面车子的人。
当从酒会出来的时候,看见位听着这辆车子的时候,许洛水就已经潜伏在后,尾随至此,直到看见眼前这一幕,她笑了。
夜色下,随着车流走到他们身边,开口打扰了齐.墨存本就不好的心情:“齐总?”
齐.墨存不悦地甩起脑袋,看看是谁这么眼瞎。
许洛水装出吃惊的样子,双手捂住嘴巴:“啊!真的是您!我......”
不等她废话完,齐.墨存便已经抓着洛晚上了车,消失在高架尽头。
“哼!”被忽视了女人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原地跺脚狠话:“哼!我看你们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车子稳稳地滑落到公寓楼下。
洛晚呆在车上,齐.墨存一动不动,自己也就一动不动。两个人在值班门卫的瞻望下不知道在车里面坐了多久,直到另一个晚归的车子不停用双闪闪他们。
可齐,墨存就是原地坐着不动,一个小奥迪又能拿他这个玛莎拉蒂限量尊爵有什么办法。
人家被迫将车子停在了后面,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小孩,走过车旁的时候,一直看着他们。
旁边的女人掐他:“别看了,快点走,别让闺女冻感冒了。”
“夏天怎么会感冒,我觉得谁在外面也能挺舒服的。”男人喏喏地顶着嘴。
女人有掐了他一把,哼唧到:“外面有蚊子。”
......两个人不约而同都被过去的一家子吸引了目光,谁都不说自己心里一酸。
终于在人家一家三口进了自己公寓楼栋,齐.墨存先生将车子停进了车位里,自顾自下了车,洛晚小跑着跟上他的大长腿。
可最终还是齐.墨存先进了门里,关门的时候两人注视了许久,像是特意看了最后一眼错过电梯自己跑上来的女人,最终齐.墨存还是将她关在了门外。
“啪!”走廊的灯在门关上的一瞬间感应熄灭。漆黑包裹了自己。
瞬间凉意打湿后背,每一滴汗水都在争先恐后地逃跑。洛晚僵在原地,直到电梯门重新打开,查皮灯从里面走出来叫了她一声:“洛晚?”
“啊!”女人的尖叫瞬间响彻整个走廊。好在,公寓的隔音好,里面的业主并没有收到干扰。
“嘿姐!是我!别怕,是我。”
饶是查皮灯解释了许久,两个人都已经坐上了出租车,洛晚还在惊魂未定地反复问着他:“你真的是查皮灯?”
“呼呼......”回答她的只有皮哥的呼噜声。出租车司机笑了笑:“小姑娘,怕黑吧,吓找了吧。”
洛晚坐在后排看着司机侧脸:“对.......”
“啊!”突然司机大叔回头做了一个鬼脸,洛晚原地吓晕了过去。
查皮灯扛着洛晚到了顶楼,唐糖还没有回来,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间的门,洛晚丢到床上。鬼使神差地,居然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小助理。
查皮灯半跪在地板上,轻轻帮洛晚卸了妆又脱了鞋,怕她醒来害怕,还特意留了灯,自己乖乖退到客厅去等唐糖回来。
半梦半醒间,只听见两个并不是十分熟悉的声音,又在吵架了。
查皮灯玩手机直到天亮,从钻石掉到了铂金,唐糖才回来,身上的薄外套已然不翼而飞,脸上的妆也卸过了。
只听见查皮灯喊得很大声:“你跑哪儿去了?把洛晚一个人留在里面,你衣服呢?”
“你喊什么喊!一夜没睡头疼死了,一回来还要听你喊!”
洛晚揉着酸痛的脑袋,不太愿意醒来,伸手拉过被子裹住脑袋,世界安息。
唐糖真的不想跟一个小屁孩解释什么,自己这一夜有多么艰难多么辛苦他会知道吗,整天就知道想一些有的没的,要不就是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