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缘想到这儿,眸底愈的暗沉,只是看过去,沈菲菲还是同刚才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一双眼还是淡淡的看着前方。
注意到他的眼神,才偏过头,有些慢条斯理的开口:“我说过你妈的死跟我无关。”
“你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谁说不信你的。”唐墨缘笑着走到沈菲菲的面前,她身上是那种昂贵的香水味,闻上去很好闻,只是感觉让人眩晕的厉害。
他记得,穆青葱从开始不喜欢那种东西的。
“只不过那穆青葱好像不信你。”唐墨缘笑着捏了捏女人的肩膀,黑色的瞳孔认真打量着怀里的女人,心里的疑惑更甚。
如果说是从前,这个女人感觉到他丝毫的碰触,就会不耐烦的躲开,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出奇的竟然没有躲开。
想到这儿,唐墨缘的手不由的抱得更紧,沈菲菲皱眉,看着男人的样子,有些嫌弃,几次想要躲开,只是最终没有躲开。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就是想告诉你,还是要提防着那女人。”唐墨缘冷笑一声,“毕竟当初的事情,谁也保不齐会生什么事情。”
“所以呢?”
“从明天开始,来我公司上班。”唐墨缘笑了笑,“至少要让那些董事心服口服,当初那穆家老女人把股权给你是正确的选择。”
“知道了。”沈菲菲眸底暗了几分,猜不透究竟是什么意思,转身站起身,将唐墨缘的身体推开,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人径自进去旁边的房间。
只留下唐墨缘站在原地,一双眼出奇的冷。
地上的叶子落了一地,踩在上面出清脆的声音,穆青葱低头认真踩着台阶,就好像是回到了过去那种无忧无虑的时候。
只是一个不小心,差点儿摔在地上,还好最后白夜洲转过身及时搂住女人的腰,眼里有些无奈,然后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不是,我这不在想东西嘛。”穆青葱撒娇的扑到白夜洲的怀里,只是那眼神有些许的愁意,“我不明白,那阿姨究竟是怎么从阳台上掉下去的。”
“什么意思?”
“你跟我来。”穆青葱咬了咬嘴唇,然后快速的拉着白夜洲下去台阶,拐个弯就到了旁边的位置,周围被灌木丛挡着,外面的人压根看不到里面。
白夜洲正疑惑女人在搞什么鬼的时候,穆青葱冲他使了使眼色,然后指着上面的阳台,低声开口:“这个阁楼当初是佣人住的。”
“因为人多,所以我爸当初特地多了安保措施,就那栏杆也是那时候修上去的。”
“所以说从阳台上掉下去,好像不太现实。”
“你怎么这么确定那女人就住在这儿。”白夜洲看看四周,有些嫌弃的开口,虽说唐墨缘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也不至于让自己的亲生母亲住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