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尽心,我们心领了。”白母淡淡道,“只是青葱现在还没有醒来,你就先跟我回去。”
“好吧。”舒嫣然听罢,有些认命的跟在白母后面离开,末了,有些不甘心的看看后面,神情复杂,而穆青萝一直专注于照顾穆青葱的事情,那还有精力管后面。
却不知,他们两个人的动作被白母看在眼里,又想想刚才生的事情,心里不免疑惑更甚。
明明是两个没怎么接触的人,为什么穆青萝见到她会有那样的表情。
白母想不通。
楼外,白鹿风微微佝偻着腰,身体也没有从前那么硬朗,穿着笔挺的西装,奶白色,带着眼镜,鬓角的头已经花白,看起来比老爷子还要苍老。
白夜洲跟着他到了拐角处,白鹿风看看面前的一扇门,然后打开,白鹿风走了进去,白夜洲皱了皱眉,心里惦记着穆青葱,只是抬眸看看已经进去的白鹿风,最终是跟了上去。
阳台上的风吹过来还是感觉很冷,白夜洲看着她的头被风吹动,有种很沧桑的感觉,随后就看见白鹿风低头,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只是转过头,递给他。
语气略微沙哑:“你看看。”
“什么?”白夜洲有些疑惑的接过白鹿风手里的东西,这父亲想来不会有这样的举动,若是有,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你自己看看。”白鹿风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就算站的笔直,可终究是熬不过岁月,看着有些沧桑。
白夜洲打量了手里的东西,良久,才抬眸,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喉结微动,只是始终没说话:“爸的意思是?”
“那冷爵终于忍不住要下手了。”白鹿风冷哼着开口,最初,他的确是相信冷爵的,毕竟他太会伪装,就像是一个刺猬,为了伪装不惜将身上的刺一根一根拔掉。
就为了单纯的伪装,如今他成功了。
“我明白。”白夜洲一听这话,就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若非抓到确切的证据,父亲是不会轻易下结论的。
“所以接下来……”
“没什么。”白鹿风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看着有些病态,“我只是想看看,冷爵接下来究竟会怎么做。”
“嗯。”白夜洲点点头。
病房内,穆青萝有些局促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冷爵的眼神太冷冽,而且从进来开始就一直盯着穆青葱看,穆青萝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情况,看着竟有种脚底凉的感觉。
“那个,你不用那么拘谨。”半晌冷爵视线才看向旁边的穆青萝,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脸,不同的只是两个人的气质。
穆青萝很柔和,而床上的女人太过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