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白夜洲摇摇头,“只是听说夜休的酒吧已经与舅舅你的健身房合作,所以……”
“所以什么?”
“我能不能跟你打听点儿事。”白夜洲淡淡道,既然那天穆青葱是因为夏玲的几句话选择去那个地方。
那就说明夏玲有足够的信心确定穆青葱会去那个地方。
而且最重要的是,白夜洲还记得女人那天不经意提起的建议,那么会不会是夏玲想要除掉沈菲菲,所以拿穆青葱当了幌子。
当初夏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已经记不清,更何况人都是有双面性的,他想知道,在酒吧的夏玲是什么样的?
“当然可以。”冷爵笑着站起身,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底下穿着七分裤,头随意的用胶固定,没有什么型,只是很明显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
他天生就是那种凌驾于别人之上的人。
白夜洲看着男人的背影,陷入沉思,最后还是旁边的白母拍了拍他的腿,白夜洲才反应过来。
“你说你这孩子,什么呆。”白母说着指了指冷爵离开的方向。
自从上次,在书房跟老爷子谈过一次之后,冷落和老爷子的关系再不比从前,虽然说表面没什么,可是白母看得出来,他们之间变了。
看着白夜洲跟在冷爵的后面上楼,老爷子的眼神更是复杂了很多。
空旷的房间略显的有些凌乱,桌上摆放着几盆仙人掌,旁边是一个旋转椅,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鱼缸。
在看过去,对面的书架上松松散散的摆放着几本书,冷爵走过去,坐在沙上,随后就听见白夜洲从外面进来。
看到他,脸色暗了几分,只是始终没有表现咋脸上。
随后走过去,坐在冷爵的对面,嘴角一咧,笑了笑:“我想知道夏玲的事情。”
“夏玲的事情你恐怕要去问夜休。”冷爵笑意更甚,对酒吧的事情,他不是特别关心。
他要的是整个白家,还有穆家的产业,至于这白夜休小小的酒吧,他还不放在眼里。
如果不是为了……冷爵想到这儿,眼睛幽深的看着白夜洲,随后一笑,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单纯无害,也就是这种很单纯的表情。
往往具有致命的陷阱。
“所以说舅舅不知道夏玲的事情吗?”
“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这么理解。”冷爵摊开手,无所谓的耸耸肩,在白家,他白夜洲是唯一的,可是在a市,他有足够的信心,只要给他时间,他迟早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包括穆青葱。
“所以说,你可以去找夜休。”冷爵说到这儿站起身,避免耽误彼此的时间,其实他心里很想要帮助穆青葱。
可是自从经历了上次的事情之后,冷爵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够再轻举妄动,毕竟白夜洲已经开始怀疑自己。
“好。”良久白夜洲点点头,只是神情看起来很疲惫不堪。
很显然,女人的事情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