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真的没事。”穆青葱有些无奈的笑笑,想当初,穆家刚倒台的时候,她不知道受了多少白眼,比起刚才的屈辱,那时候的才叫生不如死。
不过自己那时候都能熬下来,更何况是现在。
“那就行。”白夜洲看着女人的样子,放松不少,漆黑的眼复杂的看着穆青葱,然后带着穆青葱上了楼。
楼下,冷爵眼神始终在停留在上面两个人的身上久久没有离开。
直到旁边传来女人小心翼翼的声音,冷爵才反应过来,转过头,是安安尴尬的神情:“爵,你怎么了?”
这个叫安安的女人明显看到了不对劲,要是在以往,冷爵从来不会有这样的表情,只是从看到白夜洲开始,他整个人就好像是变了一样。
安安不知道他究竟在乎什么东西,只是看神情,很怪异。
“我没事。”冷爵不耐烦的打断安安的关心,走过去,径自坐在客厅的沙上,思绪却是有些混乱。
穆青葱感觉这是很长时间以来,她唯一一次睡得比较安稳,白夜洲的手一直被自己死死的攥着。
生怕一醒来,男人就又会消失,而她永远待在那狭小的黑暗的房间里,永远得不到救赎。
白夜洲看着女人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他的手一直被穆青葱抓着,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就这样,过了足足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穆青葱醒来的时候,睁开眼,正对面躺着的是白夜洲。
神色平静的躺在她的身边,手指微微用力,她的手还如同刚才一般,紧紧的握着白夜洲的手。
穆青葱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竟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是什么宝贵的东西失而复得。
手指一用力,旁边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白夜洲的眼里比起原来已经少了很多戾气,剩下的也是柔和。
看到旁边的女人,神情更是柔和几分,随后笑着搂住穆青葱的腰肢,脑袋靠过去,蹭了蹭女人的鼻翼。
颇有种很亲昵的感觉:“怎么了?”
“没什么。”穆青葱笑容温和的看着白夜洲,脑袋想了半天,最终是问出口,“我是怎么出来的?”
到现在穆青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就好像是那天,她莫名其妙的醒来,就已经到了监狱。
后来,又是莫名其妙的被告知她已经无罪释放,穆青葱不明白,这期间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你何必关心这些事情。”白夜洲听罢,眼睛跳动着看了眼身边的女人,然后不管不顾的将她搂进怀里。
一双眼是从未有过的柔和,顺带叹叹气:“你你只需要知道,这一切都跟你没有关系就足够了。”
如果不是夏玲,她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不管跟这个女人有没有关系,他都不会让他掺和进去。
“好。”穆青葱乖巧的点点头,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声,莫名觉得很心安,刚睡醒,听着他的心跳声,竟然迷迷糊糊的又有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