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唯一剩下的办法就是去求白夜洲,虽然唐墨缘知道,这样真的很没品,可是为了沈菲菲,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别无他法。
“我为什么要帮忙?”白夜洲冷哼着看着唐墨缘,如果那个女人当初伤害的不是穆青葱,说不准他也就闭一只眼,只要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他都会选择漠视。
可是现在不同,那个女人分明就是要对穆青葱痛下杀手,再加上当初的事情,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帮忙。
反正是别人的女人,与他无关。
“你别忘了,这次的案子是杀人案件。”白夜洲上前一步,穆青葱听着心惊胆战,只是抬眸,男人的视线半点儿不在他的身上,轻蔑的看着唐墨缘。
有些愤愤的开口道:“所以我……无能为力。”
“究竟是因为案件还是因为其他,你心里比我更加清楚。”唐墨缘听罢,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就算沈菲菲有诸多不是,可是到底是他唐墨缘的妻子,如今她变成这个样子,自己也有责任。
“清不清楚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帮你。”白夜洲这话说的坚定,如果不是因为当初穆青葱的情面,他甚至不愿意同这个男人说话。
连说话都觉得很恶心。
“呵……”唐墨缘看着白夜洲,深知男人不会帮她,有些绝望的离开,只是修长的背影在离开的时候,保持着那种让人猜不透的姿势,很奇怪。
像是受了多大的打击,身子一摇一晃,很是凝重。
穆青葱轻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看看白夜洲,手指紧紧握着白夜洲的:“你是为了当初的事情?”
穆青葱猜得出来,当初救自己出来的是白夜洲,如今救自己出来的依旧是他。
所以当初究竟是谁陷害自己入狱,只怕白夜洲比自己还要清楚。
“不全是。”白夜洲摇摇头,神情复杂的看着前方,当初的事情是导火索,后面的事情才是关键。
不管怎么样,那天晚上女人躺在他的身边,说的那些话他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不管是为了什么,他都要帮助穆青葱,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暗黑的房间内,隐约能看见男人光着身子躺在那里,夜色中,唯有那闪烁着的烟头,表明这里的人还有气息。
只是大概过去半个小时的时间,那原本安稳躺着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啪”打开灯,修长的身影从床上起来,转过头,旁边躺着一个女人,细看,是那天在白家老宅见到的女人,是安安。
旁边是冷爵,脸色很是平常,修长的身影就那么单坐着,莫名给人一种说不清的吸引力。
随后就看见后面粉女人痴缠到她的身上,带有侵略性的眼眸,就这么看着冷爵,随后搂住他的腰。
声音更是婉转流动,显得楚楚动人:“爵,你怎么了啊?”
好不容易能有个安稳的时刻,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直在那里干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