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西简短的介绍说道:“她叫金宝宝,是我二哥容淮南的妻子!”
她一听到容淮南这三个字就有些头大:“不接不接!我都不认识她,接什么电话呀!”
说着,就又要走。
容瑾西抓住她的手腕,俊朗完美的脸上浮上一层凝重之色:“二嫂平日很少和我联系,这次她既然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就说明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了,不管怎样,你听她一个电话也不会损失什么,是不是?”
她迟疑着将手机放在耳边:“喂……”
“桑桑……”金宝宝一听见她的声音就哭了起来:“桑桑,你可得救救我呀,我快要死了,呜呜呜……”
夏桑榆的秀眉一下子皱了起来:“你怎么了?你别哭呀!”
“呜呜,是容淮南,容淮南那个混蛋,他把一颗兵乓球塞到我肚子里了呜呜呜……”
“什么?乒乓球?”
夏桑榆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说清楚点儿!”
“容淮南那个混蛋,今天早上也不知道在哪里吃了瘪,回到家就跟我撒气,变着花样凌虐我不说,他还把一颗乒乓球塞进了我的身体里……”
夏桑榆听得目瞪口呆,事关隐私,便拿着手机,到旁边去接金宝宝的电话去了。
夏挚老先生转动轮椅,神色柔慈的问道:“容先生,桑榆刚才惹你生气了?”
容瑾西浑不在意的说道:“也没生气,不过就是两句口角之争而已!”
夏挚含笑说:“桑榆也不是个小气的人,容先生,你方便把你们的口角之争说给我听听吗?”
“这……,这其实也没什么!”
容瑾西如实说道:“她就是见不惯温驰给我夹菜,跑到我面前就是一通斥责!她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我还没生气,她倒先气上了!”
夏挚微显苍老的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面带微笑的感叹道:“容先生与那位温驰小先生的关系看上去确实很亲昵……”
容瑾西有些着急,蹲在夏挚的轮椅边,正色说道:“夏老先生,你也觉得我和温驰在一起是天理难容的事情吗?”
夏挚老先生望着眼前这个龙章凤姿的男人,斟酌片刻,徐徐反问道:“容先生,你觉得你和温驰在一起,是天经地义吗?”
“当然!温驰对我有救命之恩,他变成现在这体弱多病的样子也都是因为我!我早就过誓,这一辈子都会照顾他,保护他,不让他受一点儿委屈!”
“容先生所谓的照顾,是兄弟之间的照顾,还是儿女之情的那种……”
“当然是兄弟之间的照顾了!”
容瑾西急了:“夏老先生你想什么呢?温驰又不是女人,我对他怎么可能会有儿女之情?”
这个夏挚,该不会是病糊涂了吧?
先是分不清夏桑桑和夏桑榆,现在连温驰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吗?
他有些着急,甚至有些生气。
夏挚却从他的话语和神态当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笑道:“容先生重义守诺,桑榆以后一定会理解你和温驰小先生之间的感情的!”
两人正说着话,夏桑榆急匆匆走了过来:“爸,我恐怕得先走了!”
“出了什么事儿?”
“金宝宝那边出了点意外,我得赶过去看看!”
夏桑榆拥抱了父亲:“爸,你好好保重身体,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明天?明天是……桑榆的葬礼……”夏挚紧紧握着她的手:“你真的会来吗?”
她把心里的千言万语压下去,郑重的点头说:“会!”
她的葬礼,她必须得参加。
如果能够在葬礼上撕下陆泽的假面那就再好不过了!
从夏氏别墅出来,夏桑榆一直面色阴郁,温驰和容瑾西在后面说说笑笑她连眼皮都没撩一下。
容瑾西终于有些忍不住:“金宝宝她怎么了?”
“她生病了,让我去紫荆酒店陪她!”关于乒乓球的事情,她实在说不出口。
容瑾西说:“紫荆酒店是我们容氏的产业,反正我和温驰下午也没事儿,不如我们陪你过去吧?”
“不用!”她连忙说道:“女人生病,你一个男人去凑什么热闹?”
容瑾西还要坚持,温驰在他身边低低说:“瑾西哥哥,我想先回家,中午的饭菜太油腻了,我现在有些难受……”
容瑾西叹了口气:“好吧!”
“嗯!瑾西哥哥对我最好了!”
温驰说着,又往容瑾西的怀里偎了偎。
容瑾西突然想起刚才夏老先生的话,他对温驰,到底是兄弟之义还是男女之情?
这么多年,他照顾温驰已经成了习惯,而温驰对他的依赖更是早就深入骨髓,明明是兄弟之义,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误会他们是同性之爱。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温驰,英气的俊眉不自觉的微微皱起,身体更是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
紫荆酒店位于晋城寸土寸金的繁华地段。
夏桑榆一进入金色的旋转大门,酒店经理就毕恭毕敬的迎了上来:“容夫人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