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先生你连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吗?我的意思就是你刚刚泡过金贝贝,现在又想要泡夏桑榆,她们明明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女人,你这审美水平也太没个定准了吧!”
“容先生你误会了,我和欧先生之间是清白的!”
金贝贝有些着急,连忙出声解释。
她这几年在国外,虽然和欧亚纶两情相悦并且一直暗通款曲,其间她甚至还为欧亚纶堕过胎,可是他们的关系向来就做得十分隐秘,根本没有被曝光过。
这个容瑾西,他是怎么知道的?
欧亚纶正在帮桑榆把螃蟹上的绳子剪开,听见容瑾西的话也连忙澄清道:“容先生你别开玩笑了,我和金贝贝小姐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们之间连手都没牵过呢!”
容瑾西似信非信的勾了勾唇角:“是吗?你们之间真的是连手都没牵过的普通朋友?”
“啊——!”
夏桑榆突然出了一声惨叫。
两个正在打嘴仗的男人急忙往她看了过去。
只见她白嫩如葱的手指上,吊着一只大螃蟹。
螃蟹的两只大钳子紧紧钳住她的手指,血已经渗出来了。
她一面呼叫,一面疼得猛甩了几下。
螃蟹从她手指上甩脱,径直往金贝贝的脸上飞去。
金贝贝正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夏桑榆被螃蟹咬,没想到这螃蟹转眼就往她的脸上飞来。
而且,还一下就夹住了她的鼻子。
她疼得哇哇大叫:“亚纶,亚纶你快帮帮我,呜呜,亚纶……”
欧亚纶几乎是和容瑾西一起扑到了夏桑榆的身边。
正准备出手帮着她把螃蟹取下来,突然就见那螃蟹被甩飞到了金贝贝的脸上。
而金贝贝情急之下叫出的居然是他的名字!
这就特么的太尴尬了!
上去帮她吧,无疑也就相当于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和金贝贝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可是不想去帮她吧,又不忍心见她因为一只螃蟹被毁容。
这种深海螃蟹肉质鲜美,可那两只大钳子也堪比刀片,是能够在深海区猎食捕杀其它鱼类的!
他在迟疑的时候,金贝贝已经疼得哭了起来:“亚纶,呜呜,亚纶我好疼……”
亚纶亚纶,叫得可真是亲热!
刚刚才说了两人之间没关系,这时候又叫得这么热乎,这不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欧亚纶心里叹息一声,正要过去帮她,却看见矜贵如天神的容瑾西半蹲在夏桑榆的身边,捧着夏桑榆受伤的手指就含进了口中。
暧妹与心疼交织,在容瑾西的俊脸上呈现出一种近乎虔诚的神色。
他深邃如瀚海的眸子静静凝视着夏桑榆:“疼吗?”
夏桑榆的手被割伤,本来是极痛的。
可是被他温热的唇舌轻轻包裹,疼痛减轻,异样的酥麻流窜全身。
小脸慢慢晕红,一双明眸也渐渐漾上了春,情:“疼……”
欧亚纶俊脸阴沉。
他走过去,伸手将她一把拽起:“桑桑,你有伤口,怎么能顺便沾他的唾液?万一他身上有什么病毒的话你可就被感染了!”
他俊脸上带着怒气,动作强硬,声音也比平日拔高了好几度。
桑榆一对上他愠怒的目光,立马就清醒了些。
她这才想起刚才情不自禁,差一点就忘记自己苦心接近欧亚纶的目的了。
她心念急转,小脸跟着也就沉了下来:“容先生,谁允许你舔我伤口的?”
容瑾西被她脸上的冷意刺激得渐失理智:“舔你伤口怎么了?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舔过?”
“你……!”她小脸爆红,羞恼道:“容瑾西,你真是浑身散着低级趣味的混蛋!而且还是集白痴幼稚于一身的超级大混蛋!”
他邪肆一笑:“是吗?我记得晚上的时候,你下面那张小嘴儿,可不是这样说的!”
“容瑾西你这个三分钟就缴械的猥琐男!你还能不能说人话啊?”
夏桑榆气得胸腔都快炸开了!
真想把容瑾西那榆木脑袋撬开来看看里面装的是榆木疙瘩还是豆腐渣!
他是眼瞎还是心瞎啊?
他难道还搞不清楚现在四个人的关系吗?
如果他和她之间再继续像刚才那么亲昵腻味,欧亚纶肯定立马就会窥破她接近他是为了替父亲报仇,到时候打草惊蛇,仇报不了,连曜儿也找不回来了!
她狠狠瞪了不开窍的容瑾西一眼,转身对欧亚纶道:“亚纶哥哥,咱们去别处吧!我不想和这个满脑子淫,秽思想的男人在一起!”
“好!”欧亚纶牵着她的小手就要去旁边的日式自助餐区。
容瑾西看着他们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突然红着眼冷哼一声道:“花瓶先生,你真的想好了要我的这个二手女人吗?她每次高,潮的时候,可是会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