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既然你不愿意帮我生孩子,那你为什么要做糕点给我吃啊?”
“我哪知道你那么重口,连便便都吃得下去!”
桑榆辩驳一句之后,紧接着又道:“宫少玺,我是你请到庄园的客人,不是你的代孕女仆,你没有权利要求我做这些!”
“那怎么办?我以为你很愿意为我生孩子……”
宫少玺与夏桑榆一来一回说话的功夫,薛紫涵已经将他身上的长毛睡衣脱下来了。
男人的胸膛,性感得要命。
薛紫涵面颊酡红,一低头就吻上了他胸前茱萸:“唔……,宫少,我爱你……”
夏桑榆却架不住困意,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好了宫少,你们玩吧,我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去熊太家里呢!”
转过身正要走,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宫少的手臂上,那青黑色的刺青图腾与梦境中那个魁伟男人双臂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她怔了一下,神色变得有些恍惚。
宫少已经伸手将薛紫涵拉进了怀里,冰冷苍白的手掌滑进她的睡衣,肆意的揉,捏。
见她说了要走却不肯挪步,不由得轻嗤一声笑了起来。
“桑榆小姐改变主意了吗?过来吧,说不定你就是那个能怀上我儿子的人!”
“你这刺青是什么意思?”
桑榆当真走到了那张颠簸着的大床旁边,认真的看着他手臂上的图腾:“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吗?”
宫少玺挑眉邪笑:“想知道?”
她点头:“嗯!我以前见过一模一样的图腾!”
他神色一凛:“你以前见过?在什么地方见到的?”
她恍惚道:“梦里!”
“梦里?”他明显松懈下来。
她郑重的点头:“七八岁还是十来岁的时候,我有一段时间,总是会梦见一个健壮的男人,他骑着高头大马,粗壮的手臂上这些图腾诡异妖冶,像是要活过来一般!”
她在说话的时候,薛紫涵看向她的目光中已经充满了憎恶与不耐烦。
“夏桑榆,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一起服侍宫少?”
不是故作清高要走吗?
干嘛不走?
站在那里和宫少扯什么图腾,扯什么刺青,摆明了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引起宫少的主意嘛!
哼,她还真的没有看出来,这夏桑榆是如此有心机的一个女人。
薛紫涵今晚好不容易有机会与宫少在一起,可不希望宫少的心思都被另外一个女人勾走。
“宫少,你累不累?我帮你放松放松好不好?”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宫少玺的腰际流连片刻,慢慢往他小腹下面移去。
她已经陪过宫少玺几次,对他的身体,她十分了解。
宫少玺倒吸了一口凉气,呼吸很快就急促起来。
欧式大床上,一派香艳旖旎。
桑榆虽然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可是看着这样的画面,还是有些面颊烫。
正想要背转身,手腕上一紧,被宫少玺直接拽到了床上。
“上来陪我!我会告诉你图腾的意义,也会带你去熊太那里见你的儿子……”
晋城繁华的都市当中。
容瑾西已经快要急疯了。
他去喜来登酒店挨个查了个遍,根本没有夏桑榆的踪迹。
给宫少玺打电话,宫少玺直接不接听。
给夏桑榆打电话,居然不在服务区。
他意识到被宫少玺给骗了。
重新折回紫荆酒店,他马上就让人调出了各个楼层的监控。
他看到欧亚纶居心叵测的递给夏桑榆一杯红酒,也看到夏桑榆迟疑着一直不肯将红酒喝进口中。
后来更是清楚的看到夏桑榆动作麻利的从侍者手中调换了一杯干净的红酒,也看到她将两三颗药丸融入欧亚纶的酒杯当中。
可那个自以为是的欧亚纶,居然毫无所查。
容瑾西看到这里,俊朗的脸上浮起一丝舒心的笑意。
他容瑾西的女人,岂是别人能够轻易拿捏得住的?
不过,当他看到她装晕,看到她跟着欧亚纶一起进入7011的房间,整个人就不淡定了。
连后面的监控都来不及看,直接就往7011冲去。
房门一打开,他敏感的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情浴过后的膻腥味儿。
甚至,还有血腥味儿。
他紧张得心都快要迸出嗓子眼了:“桑榆!”
还没走进卧室,便听到了欧亚纶低沉如兽的沉闷喘息,还有身体与身体碰撞出的啪啪声。
他气得快要爆炸!
一脚将门踹开!
入目所见,欧亚纶正架起一个女人的腿,疯狂的做着最原始最本能的运动。
那女人浑身脏污,有血,也有污物。
而她的下面,更是被撕裂得鲜血淋漓。
不知道是昏过去了,还是已经死了,一动不动,像个马上就要散架的布偶娃娃。
容瑾西心房炸裂一般,疼得他眼前一阵一阵黑。
他冲过去,一记重拳将欧亚纶打翻在地。
然后他扑过去:“桑榆,桑榆你醒醒,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他想要伸手去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