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紫涵的身体很快就在他粗暴的动作下苏醒过来。
她出现了幻觉。
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在宫少玺身边做代孕女仆的日子。
缠绵,火热,癫狂。
“少玺,少玺……”
她的手抚上男人的面颊,双眼迷离,痴痴笑道:“我又看见你了!我又能看见你了!”
每次她吸食了那东西后,眼前总会出现宫少玺邪俊魅惑的模样。
她真的好爱他!
就算被他用最粗暴的姿势压在身下也没关系!
就算被他弄疼了也没关系!
身体就算被他折成了最痛苦的形状也没关系!
只要他在,只要他快乐,一切的一切,都没关系!
“贱女人,每次都叫着一个死人的名字,真踏马扫兴!!”
阿昌烦躁的低咒一声。
他推开她,直接从她的身上跨过去,扯了一条毛巾,拧湿之后收拾身上的秽物。
薛紫涵倒在地上。
她还沉浸在和宫少玺一起欢愉的画面里,身体轻微的战栗着,像是非常痛苦,又像是极致的欢愉。
大厅里面,夏桑榆正在问一名佣人:“紫涵夫人呢?”
佣人神色有些古怪,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洗漱间,压低声音道:“紫涵夫人在那里面呢!”
顿了顿,佣人又道:“那个叫阿昌的司机也在里面!”
佣人的神色有些奇怪,夏桑榆也没有在意,抬步便往洗漱间走去:“我看看去,怎么这半天还不出来!”
“桑榆小姐!”
佣人在身后唤住了她。
她回头,不解道:“怎么了?”
佣人踌躇片刻,上前压低声音说:“桑榆小姐,我刚才从洗漱间外面经过,听到里面有那种声音……”
她秀眉微拧:“什么声音?”
佣人有些难为情的沉默片刻,这才支支吾吾说:“听上去,像是,像是在做那种事情……”
见夏桑榆还是不明白,佣人只得又道:“就那种……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
夏桑榆这才微微变色:“他们两个?”
一个司机,居然敢趁着主人意识不清的时候,乘机做那种事情?
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佣人点了点头,肯定的语气道:“我趴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应该是在做那种事情!”
洗漱间的门因为透气和美观的需要,做得并不是那么隔音。
佣人如此肯定,那应该是所言不虚了!
夏桑榆的眉梢蹙得更紧,正进退两难的时候,洗漱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阿昌衣冠整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见夏桑榆,他稍微一怔:“桑榆小姐也在哈!”
这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他直接就要从她的身边往外面走。
夏桑榆连忙问道:“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儿了,缓过这阵子就好了!”
阿昌冲她颇为歉意的笑了笑:“她就是这样,每次瘾上来了,都会举止癫狂,谁也拦不住,刚才没有吓到你吧?”
“哦,我还好!”
夏桑榆回答了一句,又问道:“她这样多久了?你是怎样让她安静下来的?”
“我也没办法,只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让她不那么躁狂!”
“什么样的非常手段?”
“桑榆小姐你还是不要问的好,会吓到你的!”
阿昌笑笑,礼貌的颔说道:“回头再聊,我去帮她拿身换洗的衣服!”
“哦,好的,你去吧!”
夏桑榆目送着阿昌往停保姆车的地方走去,然后她飞快转身,直接就去了洗漱间。
洗漱间里面,还充斥着恶心的味道。
薛紫涵瘫软的躺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喃喃道:“少玺,少玺……”
夏桑榆皱眉:“薛紫涵,你清醒一点儿!”
薛紫涵沉浸在有宫少玺的幻境里,根本听不到她在身边说什么。
她身上的紫貂大衣已经跌落在水池里,被打湿,皱巴巴的,看上去全无半点儿华贵美感了。
她贴身穿着的衣服虽然被整理过,可是她的大腿上被人强虐之后的淤青清晰可见!
光滑如镜的搁物台上面,两根搭在一起的卷曲毛令夏桑榆恶心不已。
佣人说得没错,他们刚才在这洗漱间里面,真的是疯狂的做过。
阿昌所谓的非常手段,就是这个?
夏桑榆眼底浮上嫌恶的神色,正要站起身,目光突然被地上一只空瘪了的塑料小袋吸引。
她走过去,将那小袋轻轻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