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腰,暗自力,忽一下把张萍抱了起来。我靠,这货还真够沉的,我差点脱手没抱住。好在卫生间离床不远,走出卫生间离床还有一米远,我猛地把张萍扔到了炕头上。那张双人炕不堪重负,出沉重的吱吱声。
张萍在炕上滚了一下,咯咯地笑了起来,说:“坏蛋,就这点本事啊。”
我没好气地说:“你自己也不掂量下自己有多重,简直像颗导弹。”
张萍不悦地说:“去死吧,我身高一米七,才一百三十多斤。”
我狐疑地说:“不止吧,我估摸着怎么也有一百八了。”
张萍说:“瞎说,人家哪有那么重。”
事实上,跟一个不喜欢的女人操练是一件不太愉快的事情,完毕后我累得没了一丝力气,瘫软在炕头上。
张萍缓过劲来后说:“握草,你他妈的一股啤酒味。”
我喘息着说:“你他妈灌老子那么多酒,能不是一股啤酒味嘛。你那么能喝酒,我都怀疑你这么大的胸是喝啤酒喝出来的,你以后生了孩子喂的都不是奶,是啤酒。”
张萍坏坏地笑了起来,说:“去你的,你妈奶里才全都是啤酒呢。”
母亲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楚,我恼怒地说:“我妈早死了,不许在我面前说我妈,否则老子整死你!”
张萍见我怒,连忙抱歉地说:“我不知道这件事,对不起,以后我再不说了。”
我严厉地说:“记住,没有下次!”
张萍撒娇说:“知道啦,人家已经给你道过歉了,你就原谅小妹这一次嘛。”
张萍的态度很好,我也消了气,拍拍她的脸蛋温柔地说:“好了,已经两点多了,明天还要上班,我们休息吧。”
张萍说:“那我要抱着你睡。”
我说随便,拉上被子躺下来,眯上眼一股潮水般的困意便涌了上来。张萍拉了灯也躺下来,头枕着我的胸膛,一脸幸福地闭上眼睛。
我很快便睡着了,奇怪的是梦里我梦到了自己死去多年的母亲。我躺在母亲的怀里,哭得很伤心。
醒来时我看了看窗口,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亮了,一缕阳光射进了房间。我们早晨八点半上班,我看看时间,已经七点了,可身体确实很累,而且觉没睡够,必须得睡个回笼觉才能补充足体力。我心里想,去球,今天早晨干脆不去了,睡到12点出去吃点东西再去单位。
我打定不去上班的主意,对张萍说:“我得再睡会,你一晚上没睡也睡一会吧。”
张萍说:“可我得上班啊,你是局长,去不去都没人管,我只是个小职员,不去老板要扣我工资的。”
我说:“那你现在就起床去洗澡吧,我就不送你去上班了。”
张萍想了想,说:“好吧,那中午我来给你送饭。”
我说:“不必这么麻烦,我睡醒了出去随便吃点就行。”
张萍说:“你辛苦了一晚上,得补补啊。你看你这么瘦,吃肥点才像个当领导的。”
我不想和她啰嗦了,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说:“你随便吧,我要睡觉了,就不管你了。”
张萍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跳下炕穿着拖鞋进了卫生间。我的眼皮越来越沉,一下子就重新进入了梦想。
中午12点时候,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我睁开眼,感觉精力和体力恢复了一些,可还是感到腰酸背痛。昨晚两次激烈的大战大大消耗了我的体能,虽然补了一觉,但元气并没有彻底恢复。
我打了个哈欠,下炕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张萍焕然一新站在我面前,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正满面春风地看着我。
这个女人一夜未睡,居然如此的精神饱满实在令我吃惊。看来生理年龄确实是一道谁都无法逾越的坎儿,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就是和过了三十岁人生大关的人不一样,他们的精力和体能正处于最好的人生阶段,稍微休息一下就能彻底恢复。
我揉着眼睛问:“你不是上班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张萍扬了扬手里提的袋子,说:“我来给你送吃的呀,走的时候不是给你讲过嘛。”
我哦了一声,转身往回走,走到炕边又躺下睡觉。张萍走进来把门关上,打开电视机后坐在炕沿上,拉着我的胳膊说:“大懒虫,都12点了,别睡了,起床啦。”
我懒洋洋地闭着眼睛,不耐烦地说:“别闹,让我再睡一会。”
张萍不依不饶地说:“你再不起来我下午也不上班了,陪你一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