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申绮被陈伟以其之道还施彼身离开后,也不知道其它人从申绮的身上得到了教训,还是那些妹纸不屑和他这个不懂风情的二货打交道,总之连续数天也没有人来打扰他,给了个一个难得安静的空间,得以让他有时间在那里琢磨那本小册子。
这一坐,连陈伟自己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总之从坐下来后,他就压根没站起来,抱着书进入了忘我状态,忘了吃喝,忘了拉撒,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除了偶尔翻动一下书页,把玩一下短刃之外,绝大多数时间都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
用陈伟自己的话说,要是上学那会他能像现在一样这么认真的话,那世界上那些有名的大学他绝对是想进哪个就能进哪个,不会落到的个让老陈赶出家门,流落荒山被人一路追着砍的命运。
但是,
那种生活是他想要的吗当然不是,毕竟那颗熊熊燃烧的骚动之心注定了他成不了那种人,就像他成为不了老陈心目里安静的富二代一样。
以前那种衣食无忧的环境下他静不下心来,现在身处这种危机四伏的环境下却能认真起来,这一切都源自两个字――活着
当他将最后一张书页合起来后,闭上了双眼。
许久之后,他的双眼猛然睁开,虽然这几天来他的修为没有增张半分,但双眼开合时却多了一些凌利。
随着他的手臂挥动,不知何时再次沉寂在灵海内的陈灵器颤动一下,出一道兴奋的尖鸣,随后顺着经脉一冲而出,在一声裂帛般的声音中,眨眼间便已到了他的手上。
陈伟对灵器急速呼应、瞬而至的速度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向上扬了扬,可当他的眼角扫到落在掌心地灵器时,不由睁大了双眼向短刃上多瞅了一眼。
当他的看清短刃那小巧的护锷上多出东西时,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护锷两边沾了两滴黄黄的、有些粘乎乎地东西,并且还散着一缕让人极度不愉快的气味。
“这是”
陈伟脑中有些晕,这次短刃出现的时候他并没有张嘴,并且在落到自己手掌上时,他似乎还听到一阵声音,刚才没有注意听,现在回想起来,这声音让他有点后怕,不自觉抬了抬臀部,伸手向往后门处摸了一下。
“我去尼麻辣隔壁,你丫的是不是要成精上次我就随便说了一句从嘴里把你吐出来有些不雅观,你特玛的现在却走后门是几个意思难道我随身都要带很多裤子,每次和别人干一架就换条裤子麻痹的,还好老资没有痔疮,要是有痔疮的话刚才还不让你丫的给割了我擦擦擦擦擦”
手伸到后门口,却摸到一个手指头大小的窟窿,陈伟马上就怒了起来,指着手里的短刃狂喷口水。
突然响起的一嗓子把几天来一直沉静在肩头的阿大惊醒,阿大瞪着一对红通通的双眼,莫名其妙的扫了陈伟,搞不懂这货到底在什么神经,就在它准备重新准备趴在陈伟肩头时,一双眼睛猛然睁大,死死地盯向门口。
“麻痹的,以后每次砍人要真的撕裤子我特玛的还怎么见人还有这玩意,
你也一起带出来恶不嫌恶心吗”
现裤子被撕裂后,心情极度郁闷的陈伟还在哪里絮絮叨叨,根本没有注意阿大的动向。
“唉,我就知道你丫的是个死物,给你说也是白说,可我就不明白,明明从嘴里吐的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从后门出来的难道说是我运行的方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