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坊座落在靠部落后面的位置,虽然距离部落中心区域还有一些距离,但相距的路程也不是太远,不过这里却是真正的部族成员鲜少有人愿意去的地方。
究其原因,主要还是兽坊的环境太过差强人意,无论是那其间喧嚣的妖兽叫声还是周围那让人闻之欲呕的气味,再加上那些妖兽根本就不服管教,时不时会暴起狂,稍微一有不慎就会有人在妖兽的爪牙之下丧生。
如此重重恶劣的环境之下,兽坊自然就成就了这处地方基本成就了部落成员的一处“禁地”!
这处部落里所有人都不愿意来的地方自然而然地就沦落成了部落里犯了重事之人和被俘人员的劳教场所,虽然没有挂监牢的名字,但却挥着监牢的实际作用,以致于部落里的人只要一提起兽坊这个地方心里就毛。
可想而知,在陈伟没有展现出自己所能被利用的价值之前,现在享受的就是什么样的待遇,无论在族长的眼里还是祭祀的眼里看来人他的地位都不怎么滴,和兽坊里的那些养妖兽的苦力基本就是平起平坐的存在。
当他踏进兽坊的大门时,既没有夹道欢迎的人群,也没有锣鼓喧天的大场面,迎接他的只有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兽吼声。
耳中听着那一道道和猪的叫声差异巨大的妖兽叫声,鼻端闻着阵阵极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陈伟收住了脚步,一双眼睛看向前方,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回复记忆后曾经在周山上的那些过往,虽然那只是一些片断,但只能想起这么多,所以也就不存在影不影响他对过去的的回味。
至于那头浑身火红的小鸟,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想的,在陈伟去往兽坊的时候,它居然离开了石兰的怀抱,一路跟随着陈伟向兽坊飞去,在听到兽坊里妖兽传出的响声时,居然收拢了双翅,稳稳地落在陈伟的肩头,歪着脑袋看向兽坊,一双眼睛里光华闪动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那人了没有?”
就在陈伟闭上双眼正站在那里忆苦思甜的时候,兽坊的栏杆后面,几名人高马大的壮汉已经现的了他的存在,其中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此刻正指着他,挑着眉头向身边的同伴说道。
“你说的就是他?有什么好看的?个头虽然长的还凑合,但只看他那副小身板就知道活不了几天!这不,还没等走进兽坊的大门,只不过听到妖兽的叫声就吓的站在原地不敢向前走。”
另一名身上胸口带着尺许长伤痕的汉子从陈伟的身上收回目光,一脸的不屑。
“那可不一定,想当初那个老家伙到这里来的时候,你不也说他在这里活不过几天,这不,他从走进这里到现在一年多了还不好好的活着吗?”
脸上带着刀疤那汉子闻言冷笑了一声,眼角向不远处倦成一团的一道身影瞅了瞅。
听到脸上带刀疤那汉子的话,胸口带着尺许长刀痕的汉子脸上变的阴沉了下来,向倒卧在角落里那道身苍老的身影瞅了一眼后。
“苟雄,你特玛的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要不是你在从中作梗,那老家伙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胸口带着伤痕的汉子显然对刀疤脸汉子汉子的意见极大,现在听他提起这件事,怒声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