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威在一旁听的迷迷糊糊的,我就简单和他解释了几句,结果他大为不信,说道:“世间上哪有这种好事,生一场大病就能一夜之间脑瓜子变灵光了?大难不死,也不是这种后福呀。”
扎西向吉用比较熟悉的汉语,道:“有些事情,是佛祖的安排,科学是无法解释的。”
在纳赤台待了2天,第3天早晨我们越过昆仑山口,向昆仑冰川深处进。
这一次行动的人并不少,除了我、小威等四人之外,秦八爷那边还有陈七与两个小弟,也是四个人。
左青的人就比较多了,除了助手阿阮姑娘之外,还带着六七个年轻人。
向导扎西向吉赶着二十多头牦牛和我们一起进山,在昆仑冰川与青藏高原,这牦牛可是好东西,就像是沙漠里的骆驼,比汽车好使。
现在虽说已经立春,但昆仑山四季寒冷,地上有厚厚的积雪。昆仑山的雪,和我们常见的雪是不一样的,常说鹅毛般的大雪,记忆里雪是很软的,可是由于青藏高原特有地形地貌的缘故,导致这里的雪都跟盐粒子似的,下雪的时候雪花打在脸上生疼,落在地上后人踩在上面,就像是踩在沙丘上,脚不会陷的很深。
牦牛都很怕生人,我们骑在牦牛身上,牦牛很不安稳,多亏了向导扎西向吉在一边安抚,这才没有人从牦牛上摔下来。
越过昆仑山口,眼前是一片白色的世界,雪山冰川绵延不绝,我们就在这千沟万壑之间慢慢的前行。
我对于巴拉神山是一无所知,不仅是我,秦八爷也不太清楚,不过扎西向吉这位天授的吟唱诗人却知道一些。
在《格萨尔王传》中,提到过这么一个地方,和左青告诉我们的差不多,是一片净土,是香巴拉王国的中心,至于具体位置,扎西向吉也不知道。
我们走的路,都是左青规划的,越过昆仑山口之后,我就问左青是不是知道巴拉神山的准确位置。
结果左青也不确定,只是说根据她整理得到的资料显示,巴拉神山应该在昆仑山西南部。
我骑在牦牛神山,戴着防风眼镜与防风面罩,手上还带着手套,显得有些臃肿,还不容易才从背包里拿出地图看了看左青说的大致方位。
我一看就傻眼了,他奶奶的,左青说的方位都快到昆仑山西南部尽头的,几乎与喜马拉雅山接壤了,距离现在所在的位置,有好几百公里呢,按照牦牛的行走速度,没个十天半月,估计还真到不了那片区域。
我心想这左青还真是够气定神闲的,早知道咱们就从昆仑山南部入山了,还能节省不少时间,结果从昆仑山中部的昆仑垭口进入,简直是绕了一倍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