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捂额,无奈应了。
老君心满意足的关门,靠在宫门后感叹自己记性不错。
走回屋中,看到那俩小胖娃还被他使得法术,一呼一吸便会被飘着的板子打一下屁股,打的眼泪汪汪的,也心生不忍,板着脸问道,“知道错了吗?”
金童银童呜咽:“知道了师父呜呜呜我们再也不敢了……”
老君有点欣慰:“错在哪儿了知道吗?”
金童银童异口同声:“不该跟那个猪头同流合污!”
老君一人赏个暴栗:“不!更重要的是,不要当着别人面前抱师父我的大腿!你们不要脸就算了!我不要面子的吗?!”
金童银童默默掐了一把大腿,“是,师父最有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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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菩提冷笑一声,正欲再讽刺两句,忽的顿住了,扭头望向一方天空,“如来师兄,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那方天空微微扭曲,仿佛在撕裂时空。
有人乘着流云华光瞬息而来,踏碎霞光万朵,而那人宝相庄严,威严不失慈悲,确实未辜负他那华贵架势。
“师弟,你这是在做什么?”那人确是如来佛祖,此时他望着面前被砸进地面奄奄一息的六耳猕猴与冷面嘲讽的须菩提,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
“师兄,你来的正好……”须菩提冷笑一声,“不知你可能给师弟解释一二,这六耳猕猴所作所为是何意?”
佛祖微微一怔,“这……”
“师兄,你曾言要赠我那爱徒悟空一场大功德,我信以为真,将他交于你手,你却在那旃檀功德佛的救徒路上百般阻挠,恕师弟实难看透佛意!”须菩提冷冷望着佛祖。
“师弟莫气,”佛祖微微笑了,“我确是说过要赠斗战胜佛一场大功德,所作所为也皆是为了如此呐。”
“哦?”须菩提冷笑,“师弟便在此洗耳恭听了。”
佛祖宽慰,“你希望斗战胜佛借大功德看破红尘,既有佛性亦有人性,而不是像现在一般颓若顽石,我又何尝不是这般想法?”
“我不过是想借旃檀功德佛之手助悟空破而后立罢了,这一路上设下的磨难既可磨炼旃檀功德佛之心性,又可让他费劲千辛万苦得到仙骨救醒斗战胜佛,悟空醒后得回人性,也必定对他感激不已,更加尊敬佛门,又有何不对?”
“不过是让旃檀功德佛再走一遍西行路罢了,师弟你可还记得取经之后,他们皆升佛身,无尽功德加身的事了?”
佛祖娓娓道来,须菩提面色也慢慢和缓了些。
“那……紫霞仙子呢?”
须菩提忽然道。
“师兄可曾想过,若仙骨齐,紫霞生,悟空醒,悟空与紫霞何去何从?”
佛祖脸色微微一僵,谨慎道,“自然是如我曾答应过的一般,特许他们在天条规矩之外……相守。”
须菩提这才露出一丝真心的淡笑,“若一切都如师兄所说,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应付过了须菩提,佛祖也稍稍放下了心。
“师弟知师兄苦心便是再好不过了,”佛祖笑道,目光扫过僵如腐木的六耳猕猴,“至于这个孽畜……还是师兄带走好生调.教一番罢。”
须菩提也淡淡扫了一眼六耳猕猴,在他突然惶恐的眼神下,点了点头。
六耳猕猴瞬间脸色土色,与周身土地颜色交相辉映。
他不知道违背了佛祖命令的他究竟会受到什么惩罚,却也知不会多么惬意。
须菩提轻叱一声,拂尘一挥,身影就此消失,临走时有句话轻飘飘的入了佛祖的耳朵。
“一切还按师兄所嘱咐而行,可若是师兄所言有假,师弟……不介意终止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