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姐,你怎么和之前长得不一样了呢?”
“叫叔叔!”
“林姐姐,你是怎么变好看聊?”
“了,叫老娘叔叔!”
“林姐姐!”
“啊!老娘受不了了!”
然后,宝儿就抓着狗儿的脸和脑袋一顿疯狂的蹂躏,搞得人家堂堂太子发型散乱,面颊通红,就好像耍流氓时遭到了女方疯狂殴打一般。
心绪恢复平静的宝儿,这才告诉狗儿:“如果不换一张脸,老娘还怎么在京城里闲逛?”
“可林……你是怎么换的脸,还连发色都换聊呢?”
“老娘自己遇到神仙了,你信吗?”
狗儿毫不怀疑的点头道:“信!”
“你缺心眼儿吧!”
是呀,连一旁的刘瑾都懵了,他心目中英明、睿智、隐忍、坚毅的太子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傻子了呢?可是太子殿下的这位林姐姐也太过漂亮了吧,感觉话本儿里的狐狸精也赶不上她勾人!
然后,刘瑾的脑袋瓜子就尝到了来自宝儿的一记爆栗,差点儿给他的眼泪儿都弹下来。
弹晚刘瑾的宝儿又指着人家问太子:“这子可信吗?”
太子点头,肯定的:“可信,我亲自从浣衣局随意挑的。”
刘瑾一听这话就彻底懵逼了,他还以为自己是太子百里挑一才选出来的内使呢,没想到自己仅仅是太子怕万贵妃特意安插而随机选出来的!
这真是……
“佑我刘瑾啊!”
宝儿也没有其他废话,让太子领着自己就去了一处在太子看来比较安全的地方。宝儿等太子离开屋子之际,便把五口大箱子从物品栏里取了出来。等太子领着刘瑾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屋子里凭白多出来的5口大箱子。
“这些都是给你老师的东西,他明来教授你功课的时候,你把他领到这里来就可以了。”
“还有呢?”
“还有!”宝儿真挚的嘱咐太子道:“狗儿,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会比你上次被砍还要危险,一切都要心、心、再心。特别是在你启程去南京祭祖的路上,不要有任何多余的举动!你只要记住,一心一意做好一个太子该做的事情。其他的阴谋诡计交给我和你的老师们去搞定。当然,你更要防止万氏在失势之时狗急跳墙。”
“你的轻功这两年扔下了吗?”宝儿又问太子。
“没有,不信你来试试呀!”
“试试就试试!”
霎时间,刘瑾只感觉两道劲风突然从他面前刮过,等他反应过来时,太子和漂亮女人已经满宫殿乱飞了。两个人你追我赶好不热闹,但刘瑾却能看出来,那漂亮女人一直都在逗弄太子,但太子则已使出了全力。
“行啦,以你现在的轻功,危急时刻保住命想必不成问题。”完,宝儿又转向刘瑾,恶狠狠地教训他道:“年纪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心思,好好护在太子身旁,只要你没有二心,纷乱结束之后老娘保你进内书堂!怎么样?”
“内书堂!”
那可是能让所有太监平步青云的地方,就算“毕业”后进不去司礼监,届时能进个御马监也不可不畏上上之选。可是……
“你的算吗?”个子的刘瑾指着宝儿问。
“我得算不算,你问问太子就知道了!”
刘瑾一听这话,下意识抬起头,用企盼的目光望向太子。
“算!只要他让你进,你就一定能进!”
得到太子的肯定答复之后,兴奋的刘瑾还伸出了右手的指,和宝儿道:“拉了钩钩我就相信你!”
“好吧,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宝儿松开了刘瑾的手,并轻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刘瑾就像一只奶猫似的很享受这种被人抚摸的感觉,最终宝儿的手停在了他幼的肩膀上。
“家伙,你要记住,有心思不要紧,但心思一定要正。从今以后,你一定要向你的前辈,司礼监掌印太监怀恩去学习!”
“刘瑾要是学成了呢?”
“那你就能变成司礼监的内相了呀!”
“内相!”
“不错,就是内相!堪比内阁首辅的存在!”接着宝儿又提点刘瑾道:“但你一定要记住,心术不正而身居高位者,最终都会自陷于万劫不复之地,懂了吗?”
孩子重重一点头,郑重的承诺道:“刘瑾明白了,刘瑾的心思一定不会歪的!”
“但愿如此,记住,一旦被老娘发现你心术不正……”
“当啷!”
刘瑾回头一看,一丈外的一顶烛台已经变成了两半。
“明白了吗?”
刘瑾再次猛地点头,那里还敢有什么异议。从此以后,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激励的,宝儿就成了刘瑾心目中一座高不可攀的巍峨高山。而一个“正”字则已深入刘瑾的内心。一代奸宦在宝儿的影响下,必将成为未来的国之栋梁。
翌日。
当下了朝的刘健、谢迁等人来到东宫后,太子则言简意赅的告诉几位老师:“东西已经到了。”
几人便迫不及待地在太子的引领下来到了存放箱子的宽敞屋子里。
刘健伸出手指一点:“一、二、三、四、五!还真没有哄骗老夫,果然有五口箱子!”
李东阳则走上前去打开了箱子,发现里面竟装着满满当当的各种账本、文书还有许多让人摸不到头脑的物件!
“大概都是些书证和物证之类的东西吧。”李东阳指着五口箱子感慨道:“可这也太多了吧,单凭三五个人怎么可能在短时间清理和筛选呢!”
“要咱们一直还是看了这位东厂的督公,人是贪财了些,可就这办事能力……”谢迁随便拿起个账本,翻看着上面绝对算触目惊心的内容,不禁夸赞道:“东厂成立百余年,在其位能出其右者,恐怕也没有几个呀!”完,他就把手里的账本扔给了李东阳,还:“看看吧,绝对算得上触目惊心了!”
李东阳见二人都在随意翻看着账本,于是他也随手拿出了一本翻看起来,翻着翻着,李东阳也突然大叫了一声:“好家伙,想不到贩卖私盐这么赚钱啊!”
“有多赚钱?”谢迁伸过脖子问了李一句。
“一年两百多万两呢!”
“哟,那可真不少!”刘健再次感叹道:“竟然比东厂从东宝商会拿到的分润还要多,我原以为一年也就几十万辆而已,看来老夫还是看他们了呀。”
“你们,东宝会不会也有贩运私盐的生意呢?”
“东宝贩盐?”谢迁边笑边摇头道:“得了吧,人家几船香料赚的钱就够万家忙活整整一两年的了,人家犯得着做那杀头的买卖?”不过谢迁紧接着又歪着脑袋思考了一番,补充道:“但老夫听,跑海商好像比杀头的买卖都危险!”
……
第二更
明一早手里还拿着礼物的年轻男女,今晚上铁定没干好事儿,建议报一波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