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房间在什么地方,我并不知道,但是听到坐冰块,我也多少明白了几分。我几乎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走路了,两个协警拖着我的胳膊,来到了梁竟涛所说的房间。
“马溜溜的把衣服脱了……卧槽,真几把冷!”其中一个协警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然后趾高气昂的说道。
房间不大,但寒意十足,类似于冷库,谁层想到警局居然还有这种设备?但这却是真实所存在的,房间里可以说是冰冻三尺,站在门口就能够感觉到寒意。
到了房间门口,这俩协警就松开了我的胳膊,而我浑身无力,直接就坐在了地上。我要是强撑着也能够站起来,但我坐在地上没有动,不然协警又会羞辱我。
“哎,咱们动手吧,这逼估计连衣服都脱不下来了!“另外一个协警说道。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协警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就粗鲁的去脱我的衣服。我没有抵抗,任由他们撕扯。他们简直是一群合法的混蛋,比任何黑社会都黑的多。
我并非对华夏这个国家失望,我们国家的政策并不错,只是基层的人太黑了。尤其我们这个小县城,天高皇帝远,政府的人被惯出了毛病,根本不拿老百姓当人看!
“草,恶不恶心?他穿的内内你也脱?”
功夫不大,我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条内内,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还想要给我扒下来,但却被另外一人给制止住了。这人也无所谓,俩人齐心,一人抓着我的头,一人抱着我的腿,就把我扔进了冷库中。
身体刚刚接触到地面,一阵刺骨的寒意遍布全身,我好像恢复了力气,条件反射一般的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我想要冲出房间,可这时协警已经把门给关上了。
冷库中漆黑一片,更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无尽的寒冷满布全身。我双手抱胸,打着哆嗦,思维也不会思考了,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委屈,总是想要哭。
渐渐的我越来越不会思考,身体也停止了颤抖。我站在地上好像是昏厥了过去,又好像睡着了一般。我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有柔姐,苍经理,还有孙亦敏……
其实我并非昏厥,也并非睡着,只是浑身的神经都已经冻得麻痹,脑中出现的人影,也只是想象。
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我想时间并不长,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半个小时,也许时间还要长一些,冷库中的门被打开了。两个协警又重新走了进来,但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不过也没有像影视剧演的那样浑身冻僵,他们两个还是像来的时候一样,把我拖了出去。
虽然天气慢慢转热,但春天的晚上还是寒意十足,可我离开冷库,却觉得一阵‘热风’扑面而来,不过这‘热风’随即就变成了‘冷风’,我浑身开始剧烈的打着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