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花王落入了西方妖主,泽的手中,虽然不会被抢夺,但是却也是十分危险。空中的泽在打完之后,在半空之中一晃,便消失在空中。
妖族在此时,竟凭空之中多了一个筹码,无异于天上掉下个大大的馅饼。他们似乎看见了封印开启的那天即将到来。
在东炎某处的一处黑暗密林之中,猛然出现了一个身影,这身影出现之后,身后的黑色虚幻翅膀合拢消失不见,此人正是程颐。程颐此时有些狼狈,汗水打湿了他额前的鬓角,粘黏在其刀削的面庞之上,此时,他环顾四周,竟是茂密丛林,抬头从大树的枝干和已经泛黄的叶子之上看到了挂在天空的骄阳。
程颐长长吸了一口气,瘫坐在了原地,回想其之前的种种,简直如同在地狱之间走了一遭,花王悦悦的纠缠固然让其烦躁不堪,但那是什么地方,阳光如同恶兽的瞳孔,光晕之上竟然是油油绿色。漫天尽是相貌丑陋的妖族,竟然还有从未见过的魔族人。
回想起从炎宗遁走之后,再次出现是在枉死渊,花王悦悦追的紧,慌忙逃窜之下就往枉死渊深处而去,没想到花王悦悦仍穷追不舍。发狠之下,只能一直向下逃窜。枉死渊似乎是个无底洞,而在漂浮在深渊之中的巨大铁链更是让人触目惊心,两人边战边逃。不知跑了多久,再次施展隐遁之术时受到了阻碍,就在程颐以为到了绝路之时,竟然被自行吸扯消失,程颐本以为是隐遁之术使用不熟练而产生的效果,此时看来,竟真的是被凭空吸扯。
程颐猛的站起,眼中露出惊异之色,难道,那里竟是……原来如此。程颐的眼中露出恍然大悟之色,眉目之间闪过一丝锐利的精光。要想重新掌握东炎,看来只能如此了。
那之前面对花王悦悦仅存的的一点点善意此时消失的一干二净,比起女人,程颐更喜欢权力。
但在其消失的一瞬间,从其身体之中掉下了一块白色的石头,这块石头轻轻的压在了枯黄的落叶之中,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更没有被程颐察觉。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那块白色的石头开始冒出丝丝白气,不一会竟化成了一个白色老虎,这老虎眉间的王字若隐若现,随着它的出现,枯黄的落叶迅速化为灰烬,白色老虎摇了摇脑袋,化成了一股流光,直奔炎宗而去。花王的一丝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白虎的身上。
耀剑宗身为隐世剑宗,从不管东炎俗事,即使是大昌遗族红花进犯东炎大陆,耀剑宗都没有派出任何人去迎战,东炎大陆宗门的排名之上自然也不会有它的名字。可这个宗门却时时刻刻的存在着。
它宗门创在东炎大陆之上,宗门之内一切修行法术绝不外传,若是真的参与进了东炎的宗门排名,也绝对不会落了下成,但耀剑宗有祖训,不得干预东炎红尘俗世,一心修剑。可以说,耀剑宗是极其特殊的存在,他高于炎宗,青牛宗,这些修真门派,行事也是十分低调,没有任何争名夺利之心。
而其剑术超群,虽不被东炎大陆普通门派知晓,却被凌驾于四方大陆之上的九重宫得知,九重宫,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神秘的存在,只有在一些古老的典籍之中才会有记载,偶尔有人传出,却把其描述的如同仙境一般,而说道九重宫的所在,人们都不约而同的望向遥远的天际。
九重宫自然是在九重天上。一个喝的酩酊大醉的修真者在打了个酒嗝之后,说出了这句话。
而此时,在耀剑宗后山遥遥之上的一条小道的尽头,有一处露天的巨大石台,石台可容纳数百耀剑宗弟子。
现今,整个石台之上只有一个人,这人被困在一个剑阵之内,神色萎靡,衣衫之上有道道剑芒划过的痕迹,白色的衣衫之上血斑点点,无数剑芒仍在不断的从其身边窜过,没过一次都会有一道伤痕出现,这道剑阵已经布出几月之久,这种折磨,更是随着剑阵的出现便一直存在,莫妄青的嘴唇干裂,额头之上尽是伤痕,但其眼中带着倔强,身子踉跄之间,却从来没有倒下。
“放我出去……我要见我的妻子,我要找我的孩子”
无数虚幻的剑闪过剑芒,直奔莫妄青而去。淅淅沥沥的秋雨自天空飘落,打在了巨大的石台之上,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声响,伴着这声响的是从来没有停歇的剑芒发出的啸声,秋雨打在了莫妄青的脸上,将他凌乱的头发打湿,粘在了他的脸上,他看起来更加的狼狈,但信念却从来没有改变。剑道,应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