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我家小如到底怎么了”中年妇女语带哭腔的说道,看着茶几上的相框,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阿姨,姐姐她是出了车祸,被一醉酒驾驶员开车撞到了,大量失血,没抢救过来”杨小梦伤心的说道,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医疗病例“这是医院开的证明,当时值班的医生就是我的叔叔”
中年妇女哆嗦着手接过病例本,缓慢的打了开来,刀疤脸脸色有些复杂,想开口说什么,被杨小梦的一个眼神劝止住了,杨小梦冲他轻微的摇了摇头。
“呜呜呜-这就是命啊”中年妇女看着病例本,痛哭道,有杨小梦家里的帮忙,这个病例还是没有什么困难的,而且唐鹤也让公安局法医那里开了一份证明。杨小梦心里不得不佩服中年妇女“认出了医生的医体字也很是不简单了”
“阿姨,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知道这样的情况让你和叔叔很难接受,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个驾驶员也受到了法律的惩罚,陈大哥也一直心存愧疚,他愧疚于姐姐,愧疚于你们,愧疚于孩子。”杨小梦安慰的劝说道。
“她爸,快回来吧,家里出事了”中年妇女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我知道,我知道”中年妇女哭着说道,然后抱着孩子走进了卧室。
暴雨坠,夜抹黑,思绪乱风飞。
天无月,夜成灰,思语伴风飞。
梦里吐心扉,句句心成碎。
唐威的这首《雨夜》,让不是知识分子的刀疤脸都深深的体会到了那种感觉。
他醒了,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出声音,可是他的枕头湿了,眼角也湿了,他刚刚做梦了,是流着眼泪笑醒的。
心理分析大师佛洛伊德曾经说过:在我们内心深处,都埋藏着一种平常无法意识到的“无意识的欲望世界”。当人一旦入睡以后,意识的压抑就开始放松,深层的愿望将会苏醒过来变成梦,但此时意识的控制作用并非完全丧失,所以愿望也不能一味得逞。这种意识的检查结果,就是我们所能记忆的梦,也是内容极不可能的梦。
刀疤脸站在宾馆的窗口,看着外边黑乎乎的世界,那都市的霓虹发出不协调的色彩,那昏黄的路灯显得那么的单调,听着雨点噼里啪啦的打在物体上,他想她了。
他梦到了他们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回来了,他的岳父岳母原谅了他们,一家人吃着饭……
“这是极不可能的梦”刀疤脸看着漆黑的夜空,冷冽的眼神多了几分哀伤。
他是被赶出来的,想起那岳父捂着胸口,身体颤抖的说不出话的样子,他心里感到了深深的自责。
他知道自己的状态很不正确,他应该向前看,应该尽快的调整走出来,用一个成语叫“节哀顺变”,可是他就是做不到,他突然觉得人活着,好难。
“到底该怎么办?”想到孩子的归属,刀疤脸抬头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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