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不承认，这肚子里的孩子就不是你的。”

“呵……”

司夜白冷笑出声，把她扣在身下，眼神狠戾，“你是不是真的忘记了你现在嫁给的是我这个人，只要我不承认，谁能知道我是谁？我已经占据了这具身体，对我而言，现在这具身体就是我的，自然，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

“可是你的身体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秦以歌明明知道他会暴怒，但还是开口说着这句让他会暴怒的话。

既然都这样无所谓了，那又为什么让他活的那么舒服？

既然都不好过，那就两个人都不好过吧。

司夜白深吸了好几口气，突然也无所谓起来，他明明知道对方是在激怒自己，又必中她的圈套呢。

“我就知道每天晚上躺在你身边的人是我，用手抚摸着你的人是我，我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你的所有感受，这就足够了。”

他说完，也站起身来，“你说的确实没错，我真的不会把你怎么样，但这并不代表着我是害怕了你。你是我妻子，这辈子我除了丧偶不会有别的选择，你有什么样的心思最好都给我憋着。”

“司夜白，你难道就没有自尊心吗？”

秦以歌的一句话，成功的让他顿住了。

他在那站了许久许久，久到秦以歌都觉得他是不是在酝酿着情绪，却看到他缓缓的回过头来，然后阴恻恻的朝着她走来。

他没有像是之前一般的狠辣，直接把她丢在床上，而是轻柔的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笑看着她那高耸的肚子，把她的手绑住，然后把她的衣物脱下。

“司夜白，你疯子……”

“你说的确实没错，我是一个没有自尊心的人，像我这种压根就没有父母教，也没有被人家爱过的人，确实没有资格谈什么自尊。你含着金汤匙出生，确实没有吃过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