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角流出了丝丝鲜血。韩子谦本想上去扶他,见他对自己兄弟态度恶劣,也就不必多此一举。只等几个士兵上前扶了韩洛,士问扶起他问:“少爷,没伤着吧。”
韩洛生气地推了他们一把说:“多事。”
韩子谦看看败了还意气用事的韩洛,心里想:真没出息,你不就是摊着个好爹。
但是叔叔毕竟是自己的亲叔叔,现在三人只剩下两人,看来是自己要出手的时候了,他将摇了摇手上的扇子,嗖地一声,扇子出手,几道寒光,五枚银针从扇子里射了出去,若是虬髯客中了他的暗算,韩西城就能将他生擒。
正在这千均一的时候,横面飞过一个身影,以熟悉矫健的速度将他的银针打落在地。韩子谦一见不好,原来这小子还来帮手了,他马上挥动双袖,想从袖中再暗器,秦琼上前给了她一锏,让来不及出袖,就受了秦琼一锏,只好急闪一边躲开。
原来徐茂公见大王骑了快马只身往敌营欲救莲香,众人劝解不下,只得命骁勇善战的秦琼和熟悉暗器的王伯当追随其后,遇上意外好出手相助,也正因如此,在韩子谦出手之时,王伯当凭着自己对暗器的认知和见解,帮助虬髯避过了这一次浩劫。
现在除去那受伤的韩洛,双方是三比三,那韩西城,韩子灵,韩子谦分别对上秦琼,王伯当,虬髯客,虽然韩子谦暗器见长,但是遇到王伯当简直就是班门弄斧,韩子灵和韩西城又岂是秦琼张烈之对手。
很快他们便败下阵来,张烈见韩西城如此歹毒,居然想又众敌寡,擒住自己,那韩子谦居然还对自己施暗器,若不是王伯当秦琼赶来,估计自己没救到莲香,命已经先丧在这伊阙了。想到这里,他一气之下,挥戟砍下了韩西城的头。
顿时,韩西城的头颅飞出两丈左右,鲜血从他的脖子上喷射而出,溅落一地,染红了沙尘。
杀急了眼的虬髯客举戟再想对韩子灵对手的时候,从天而降一个黑衣蒙面人,一把长剑挡住虬髯客。
黑衣人说道:“张烈,你既已杀了韩西城,就不要再走赶尽杀绝。”
“你是谁?你是敌是友,为什么你要救他。”虬髯客看着韩子灵对黑衣人说。
“我是谁?我曾经对你说过,我们有缘还会见面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再见面了。”说完黑衣人哈哈大笑一声。
让虬髯觉得蹊跷,难道是认识的吗?虬髯上前说道:“难道阁下与张烈曾有渊源?请阁下告知姓名。”
“好。你还记得当日手刃宇文智及,让天宝将军追缉之事?还记得猾口林赠马相送?”
虬髯客听那黑衣人提及当日自己杀死宇文智及,在宇文成都的千里追杀这下无处逃生的事情,是有位黑衣人相救于自己,并让其徒弟红拂女再次救下自己,在猾口林赠马指道,才让他二人逃脱。难道是李靖?
虬髯客一听此人,连忙下跪谢恩说道:“原来是李恩公,请受我张烈一拜。”
李靖点点头说:“难得你还没忘旧事,既然韩西城已死,伊阙已形同虚设,你等即刻即可进关,但烦你放过韩家四子,不要将韩姓子孙斩尽杀绝。”
“既然恩公吩咐,张烈自当照办。只是张烈有一事不明,但请恩公相告。”既然李靖开口,虬髯客是很给面子的,更何况他不是知恩不报之人,只是虬髯客不明白为什么这韩西城那么一个坏蛋,却能麻烦他的恩公冒死前来救他的后辈。
“何事不明,你且便问。”
“不知恩公为何对韩氏子孙如此尽心相助?更何况江都离此地千里之遥,恩公如此消息灵通,能在此时赶到。”
“这韩西城我讨厌得紧。”李靖大笑一声说道,“如今你杀他头颅,真是为民除害。但是他叔公韩擒虎是我嫡亲舅舅,此次你们攻破平靖关后,朝庭派援军支援白水关,我舅舅韩擒虎便开始担心,一旦白水关告破,他的子侄就命不久矣,因此,我奉了舅父之命,在你们前往白水关之时就已经快马加鞭赶赴伊阙关了,没想到还是来晚一步,这韩西城已经人头落地。也罢,他都是自作自受。”
“原来如此,不过朝庭大军却是没到。”虬髯客终于明白李靖为什么要相救于韩氏子孙,实是韩擒虎舔犊情深,他是奉舅之命,无奈之举。
“你们尽管破关,那帮援军估计是不会到了,除非朝庭再派援军前来。”李靖对韩子灵等人说:“你们还不快走。”
韩子灵,韩子谦等见是姑爷爷前来救他们,便跪地请求李靖带他们走,李靖冷冷地对他们说:“你们没本事就不要参与斗争,自己回乡种田,有本事就做一番大事出来,求人有屁用。还不快滚!”
说完,李靖向虬髯客告别,说道:“今后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先告辞。”
虬髯客本想再问问他,为什么朝庭的援军不会到了,他们在路上出了什么事,但是李靖已经走远,只见一道黑色的背影一闪,消失在视野之外。
(本章导读:人物,薛莲香 韩西城 韩洛 韩子灵 韩子谦 虬髯客 秦琼 王伯当 李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