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听到葭葭点头了,这修士一声冷笑,“我就知道是这伏老头不会有错的,试问昆仑还有哪个老头最是按捺不住。”
听这修士这般说话,葭葭与江河不由自主的都皱起了眉:不管这修士与伏真人先前到底有无过节,可伏青牛一天是她昆仑的大神通修士,是他昆仑的门面,又岂容他如此出言不逊?而去言语间竟是不屑与嘲讽。
两个小辈微带怒色的表情,眼前这人尽收眼底,不由冷笑了一声:“怎的,我说话不中听?”
葭葭方想回话,不想江河却先她一步竟是一下子挡在了她的面前,微微回过头去:“这位真人,伏真人乃是我昆仑大能,请不要当着我二人的面如此说他!”
“当着你们面不行,那不当着你二人的面就行了,是么?”那修士一声冷笑,瞥了他二人一眼,“你昆仑执法堂的座还是秦雅那个混蛋吧!当真是有生之年,都不想再碰到跟他有关的人了。”
江河听到秦雅的名字时,微微回头看了葭葭一眼,不过也只一眼,没有多说。
葭葭亦很是尴尬,有人挡着她的面如此说师尊,其实除了尴尬之外,更多的还是惊疑,师尊在外风评一向很好,当真不晓得是如何得罪了眼前这个修士的,要他竟是如此不屑,虽说对其中过节很是好奇,可葭葭心里清楚,不该自己问的,自己一个不能多问,江河似乎亦有不想与他在这方面多做纠缠的意思,是以,也没点破葭葭的身份。
“好了,与你两个小辈多说有何用?又不是他秦雅亲至。”那修士嘟囔了一句,“算了,快将伏老头与你们说的话转告于我就立刻滚蛋,让你二人在我面前出现,平白的晦气。”
他要二人滚蛋,岂不知葭葭与江河现下亦是一刻也不想多呆,言简意赅的将话说完,那修士回了一句“知道了”便不耐的挥了挥手,示意二人离开,这般莫名其妙的迁怒,让方才引二人前来的小二亦是奇怪不已,当真是不晓得葭葭与江河哪里得罪了这位修士,一路上时不时的抬头看看二人。
领了一句“知道了”回去禀告给魏探,二人原以为会遭到训斥,可不想魏探只是微微皱了皱眉,道:“你二人见的是何人?”
这一问一出,二人皆是满脸愧色,被这般的请出来,二人却着实还是不知那位修士的身份,葭葭与江河想了想,将那修士的容貌举止微微描述了一遍,末了,葭葭思忖了片刻又道:“那修士看起来似乎与师尊有些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