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朝露有些嗔怪的看了月霞一眼,终是不放心的跟了出去。
殿下的反应,真的好似入魔了一般!
月霞也突然开始担忧起来,殿下这么出去肯定是去找太子妃了,按照殿下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反应,她只怕殿下会误伤了太子妃。
月霞越想越是自责,越想越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太子妃要和离的事她也只是无意间在太子妃门口听见的,当时她还狠狠的惊讶了一把,不过其实她心里也是不太相信的……唉,怪只怪她肚子里太藏不住话了!
如今这可如何是好?
南宫栖木眼珠血红的向门外走去,这时却恰好看见归来的上官青芜。
不由分说,他便将她钳制在了怀中,然后在朝露阻止不及的时候回房关死了门。
“朝露,殿下他不会伤了太子妃吧?”赶过来的月霞见此一脸担心的问道。
“现在知道担心了?”朝露有些嗔怪的看了她一眼,说道。
“我不是故意的,现在怎么办啊!”月霞说着都快哭了,太子妃对她们那么好,她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口无忌惮而陷太子妃于不利。
朝露见此也不好再责备她,“好了,事已至此,我们现在就只有赌殿下对太子妃的情意了!”
只是怕只怕,情越深,理智就越容易抛开脑后……
而房内,南宫栖木满脸怒意的将上官青芜甩在了床上,随后便倾身覆上。
上官青芜吃痛,且不明不白的被南宫栖木这么一阵粗鲁对待,脾气突然一下子就上来了:
“南宫栖木,你什么神经?”
听到上官青芜绝冷又暴戾的语气,南宫栖木原本还有些许期待的心终于愈来愈沉,上官青芜,难道我对你的情意,在你看来不过是神经吗?
想到这里,他突然眼睛一酸,差点落下泪来,但他拼命压制住眼底的酸涩,就算流泪,也不能在她的面前。
上官青芜看南宫栖木终于停下了动作,但就是不看她,不由得蹙着眉头伸手托起了南宫栖木的头,然而很快她便落入了一双被血丝布满的眸中,只那么一眼,她心尖都跟着颤抖了,这到底是生了什么?
她嘴唇微动,想说什么却突然不知如何开口,一张小脸突然布满了无措。
然而她的反应在南宫栖木眼中却得到了证实,原来,她也会有无措的时候,是因为觉得愧对于他吗?
哈哈哈哈,我南宫栖木一生情意,在你眼中不过心只有愧!
也罢也罢,这世间能伤我者皆因深得我心,青芜,若你真要和离,我也成全于你!
我终究还是舍不得看你难过!
想到这里南宫栖木放开了上官青芜,他一双血眸通红,转身而去那瞬间像上官青芜突然掉落在地的心,只余一地鲜血淋漓。
上官青芜快速拉住他抽身而去的手,微愣,这是一次他没有回握住她的手。
“你要去哪儿?”为何突然之间她的心这么难受。
南宫栖木背对着她,他嘴唇微动,但终究是什么都没说,轻轻的拂过上官青芜的手,始终未曾回过头一眼。
上官青芜手无力的垂下,她看着南宫栖木萧瑟的背影,第一次现他这么残忍。
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模糊了眼眶,她小腹不知为何突然痛的厉害,面前一身月白色华服的男子在她眼中竟然也渐渐模糊起来……
栖木……
南宫栖木见身后突然没了动静,眼神一暗,那一汪血池更是盈动的厉害,他抬步正欲推门而去,却突然听见身后落地的声音,他脸色顿时一白,然后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