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墨迹,有屁就放。”阎诺后退一步,拉开与他的间距,这喜子刚****完,一身的性味,让她鼻子还有些吃不消。
“为什么这不会做菜的厨子不是一个好裁缝?”
喜子纳闷了,还是自己祖宗知道的多,这么有哲学性的话,自己是一点都不懂呢。
“这里面蕴含的大道理,说了只会徒增你烦劳,让你夜不能寐,我这样跟你说吧……”
阎诺挑眉,开始了大忽悠,而喜子这孩子听的是那个认真,就差跪地膜拜了。
夙府自然是‘多亏’了阎诺的搅和,整得是乌烟瘴气,而相隔不远的皇宫内,又是大径相同!
可就是如此守卫森严的皇宫,冰泉轩,太子南皓辰的寝宫内,却正上演着一番“树枝炒肉丝”!
简韫挥舞着手里的枝丫,这一下下的甩下去,南皓辰是浑身布满条条血线,疼的是叫唤不出,动弹不得。
四肢被捆绑在床沿镂空的木雕花刻上,嘴里塞的是鼓鼓的废布。如今的太子,是洋相百出,狼狈不堪。
简韫淡淡的眸子,没有一丝波动,扔下手中的枝丫,丢下一句“小惩大诫”,人便离开了房内。
床上南皓辰扭动的身躯,嘴里出的“呜呜”声,丝毫未引起守卫们的警觉,还以为太子殿下正在享受天伦之乐,一个个还怕打扰了太子的雅兴,遂都走远了去。
这简韫走后两个呼吸间,房内,再次多了个健硕的身影。
瞟了眼房内,靳珩勾了勾嘴角,似是明白了什么,缓缓踱步,静静的立于床前。
南皓辰瞪大双眸,头摇的如拨浪鼓,就像是看见了地狱走来的修罗,但靳珩的嘴角,明明就挂着浅浅的微笑啊!
眼一花,喉咙处剧烈的疼痛,让南皓辰头脑瞬间清醒,口腔的血腥味,沁透了嘴里的废布,充血的双眼,可以看得出此刻他正强制忍耐着喉咙的痛感。
手一挥,帘幔落下,遮住了南皓辰扭曲变形的面孔。
转身,跃出窗外,靳珩长腿轻踏夜空,几个虚影,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