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在看到自己的脸之后受了极大的刺激，原本她的容貌虽然不是倾国倾城，却也算是闭月羞花吧。

在皇城之中也是排得上号的，但她要是萤火虫那么云九书就是皓月了。

皓月的光辉远远盖过了萤火小虫，世人只知道云家大小姐容貌无双，灵力高强。

现在云歌不仅失去了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就连自己本来的容貌都糟蹋成了这个样子。

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容貌，换成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去接受这种恐惧。

云九书神情淡漠，并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嘲讽和怜悯，仿佛这件事和她没有丝毫关系一般。

“云歌，人有野心并不是一件坏事，有野心才能驱使人不断前进。

你错就错在妄想要以不正当的手段去获得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因果轮回，欠了别人的是要还的。”

她伸手托起了云歌的手，在她的食指之上还戴着一枚古朴的戒指，这便是嫡长女的象征。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之时，云歌连忙捂住了戒指，“不要，这是我的。”

云九书闭上眼睛还能够想象得到一年前云歌在悬崖边那得意的神色，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在今天戳穿她吧。

“你看，这枚戒指本就是按照我的手指调整，你的手比我粗，被戒指活生生勒出这么一道印记。

不是你的就算你再怎么强求也没有用，现在就将戒指取下给我。”云九书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