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刚来到咖啡厅,昏暗的灯光下,穿着素色衣裙的舒瑶,猛地站起来,惊讶地看着宋刚,“……是你?怎么会是你?”
宋刚也吃惊地说:“你不知道是我?怎么回事?”
“唉……您坐吧。”舒瑶自己也坐了下来,说:“程薇薇说,她给我引见个对我有帮助的人,我不想再在武汉财经学院了。没想到是你。你过得好吗?”
宋刚问:“怎么?你为什么不想在武汉财经学院了?那里不是很好吗?”
舒瑶一股凄凉的表情,半天,才幽幽地说:“……我离婚了。”宋刚惊愕得半天没说话,看着伤感的舒瑶,他无话可说。他想,当年自己不懂事,一时冲动,害得大家都没好结果。现在,能说什么呢?
舒瑶说:“你还过得好吗?”显得关切、急迫。宋刚笑了笑说:“不好。马马虎虎吧,不停的在奋斗,混到个副厅级。你怎么离婚了?”
“唉”长长的一口叹气,“命呗。我到武汉不久,认识个搞行政的,不久就结婚了,没想到,一个绣花枕头。混得不好我不怪他,可到处招花惹草,风流成性,忍了两年,没法子,只好离了。可离了后又常常来纠缠,因此,我想离开武汉。”
“哦,这样呀?那你准备到哪里去?”宋刚说。
“往江浙一带吧,回家乡。”
“联系了单位吗?这么多同学,总有人会帮得上你的。”
“我想回杭州或南京,今天程薇薇说有个老同学想见我,没想到是你。”
宋刚想刘磬公司肯定用得着,长江公司也用得着,但她想回江浙,也就没说此事了,就说:“江浙那边有几个同学,你去找找他们吧。”
舒瑶似乎对自己的事不是很关心了,倒是想知道宋刚的情况,宋刚说:“我没什么好说的,一步步从基层打拼上来,苦吃了不少。不过,现在也算混出点名堂来了。”
舒瑶说:“就这么简单?”
“是呀,就这么简单。过程当然不容易,但过了后,就觉得好简单的。”
“我是挣扎了这么多年,越挣扎越艰难。唉,你过得好就好,要是你也过得不好,我会更不安的。我对不住你,都怪我,希望你有更大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