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几声,那顾客说:“你也配问老子的名号?”说完飞起一脚,躺在地上的狗牙惊呼:“小……”“心”字还没从嘴里出来,就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那顾客的脚尖牢牢抓在徐高飞的五指之间,那顾客连使几次劲,丝毫不动。徐高飞和那顾客就那么定格在那里。
“这位爷,何必动不动就来肝火呢?有话何不好好说呢,我们坐下聊议会吧。服务生,上两瓶上好的红酒,我和这位爷和两倍。”说完轻轻地放开那位顾客的脚。然后对从包厢里探头探脑的其他顾客说:“各位,继续寻乐子吧,今晚的费用小弟买单。不过,给小姐的小费就自己管了罗。”
服务生麻利地把桌子重新整理干净,那顾客仍愣愣地呆在那里,“坐吧,这位爷,飞腿燕大名鼎鼎,小弟久仰。”徐高飞微笑着对那顾客说。“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那顾客惊愕地问。
原来,飞腿燕是老树根手下头号外勤人员,号称香港功夫第三,没想到在宝安这小地方载在并不起眼的徐高飞手了,“请问这位爷大名。”飞腿燕问道。
“徐飞,疯狗大哥手下的无名小卒。”徐高飞用一口纯正的广东口音说,“狗牙大哥,还有其他的兄弟,都一起过来陪陪大名鼎鼎的飞退燕。”狗牙等被这场面惊呆了,听徐高飞这么一说,忙从地上爬起来。重重摔出一丈有余的几个人,这站起来也费力不小,浑身的剧痛让他们“哎哟哎哟”的狼狈不堪。
飞腿燕有些气馁,这些年,他单打独斗少逢对手,虽在香港排名第三,可自以为打遍香港无敌手,独来独往惯了的他,来深圳执行任务更是连个帮手也懒得带。这次来深圳,本是老树根派他来试试水深水浅,打探些消息,一时心血来潮,无意中露了两手,本来,他准备撂倒徐高飞后远走高飞,连夜回香港,没想到阴沟里翻船,这可是犯忌的事。败了吃点亏是小事,更没想到的是这自称徐飞的人一眼就认出了他,他犹犹豫豫地不知怎么办。徐高飞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飞腿燕大哥,别担心,我们不谈正事,喝一杯聊聊别的关系不大。”
宋刚看着这场面,心想,看来香港那边有些着急了,接连派出人马过这边来,今天已是第二批了,这说明香港那边急于拆散深圳这边的联盟。这飞腿燕是老树根的得力干将,既然他也出动了,那说明那边极力想维护“和约”的人主要是老树根。老树根不简单,可谓是高瞻远瞩的人物。下一步,重点对象不是响尾蛇和青面兽,老树根更重要。
宋刚想看看徐高飞怎么处理这事,静静地喝着茶,可身边的王丽君看场面已经安静了,又回过了神,咬着宋刚的耳朵说:“打打杀杀的有啥看看,你这文质彬彬的书生样,别理他们。老公,疼疼我吧,我都被你撩起兴趣来了,你可不能不理我哟,我的火怎么熄呢?”
宋刚本没心思理她,知道她无非就是想弄到今晚的小费,他只好应付应付她,说:“我的心肝宝贝,我疼着你呢,你怎么可人,怎么会不疼你呢?只是,他们这样又打又杀,真是吓人,我可受不了那个什么飞腿一脚。”
“老公,我们就到包厢去嘛,在这里我不好意思嘛,我好想了。”王丽君娇声娇气地说,“我让你享受你没玩过的滋味,好吗?去嘛,去嘛。”
宋刚说:“我这人哪,喜欢安安静静地玩,今晚这么一打呀,我的心里还怦怦直跳呢,这样行不?我明晚再来,来早点。你要是不信,我就把明晚的小费寄在你这里。不过,明晚你会有空吗?你要是和别人去了那怎么办呢?”
王丽君故意不肯,说今晚没服务怎么可以收小费呢,这是犯规矩的,老板知道了不好。宋刚说,钱是我的,我想给谁还不行吗?我就是没有享受服务,我也要给钱,他管得着吗?咱别的没有,就是有钱,这钱多了总得用出去呀,我就喜欢使钱,顺眼的三百五百,谁也管我不着。那王丽君一听,高兴得要死,更是使尽手段让宋刚高兴。宋刚抓住她已经就要伸进内裤的手,说:“别动!听,他们说什么?你帮我听听,好像他们说到公安了耶,不会是公安来查夜吧?”说完,装着凝神灌注的样子,王丽君也真的也认真地听起来。
“徐飞兄,您这工夫果真厉害,我飞腿燕佩服之极。不知徐兄师傅大号是哪位?”飞腿燕说着,露出敬佩的神色。其他几个也在凝神听着,那几个姑娘规矩地坐在那里,只是身子还偎在旁边的人身上,飞腿燕也有一个姑娘伺候着。
徐高飞说:“我这也不算什么功夫,师傅嘛,少林寺的一个老和尚,也没正式拜过师。他说我天资不错,硬是要我跟他学学拳脚,我小时候身体瘦弱,自己也觉得不是练武的料子,但这玩意儿好玩,我就跟他学了十几年。今晚呀,燕兄有意逗我玩,让我抓着您的脚,呵呵,谢谢燕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