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道:“有李书记和毛局长做她的后台,怪不得,真没想到,这小丫头的后台这么硬。”
资金管理中心的办事员小杜道:“怪不得能从从县里直接调到市局,而且一调进来就被提拔为预算科主持工作的副科长,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再次得到重用。女人嘛,就是比我们男人有资本,哈哈哈。”
李文才道:“你们没听说嘛,人家说这年头,各级领导虽然都位高权重但对群众要求还是蛮关心的。凡男人求领导办事,领导都会热情地说:你怎么不提钱(前)来讲嘛!凡女人求领导办事,领导总是推托说:我很忙,“日”后再说!”
“经典,哈哈哈……”
“哈哈哈……”
屋里人的每一句话,都像锤子一样,重重击打在孟楠的的大脑上,她感觉到头一阵昏眩,差点晕倒在地上,幸亏旁边有墙,在昏眩的一瞬间,她用手下意识地扶了一下墙,才没有摔倒在地上。但心里是又气又急,委屈的泪水像决堤的大坝,一泻千里,止不住的往外涌,她真想冲进去和他们理论,质问他们,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他们看到了?凭什么在背后诽谤自己?
但是,她还是忍住看,她在心里道,自己只是一介弱女子,和这样一群无耻之徒去理论,只能自取其辱,引来更多的嘲笑和侮辱。
这样一来,她失去了冲进去质问他们的勇气,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呆。
接下来几天,孟楠几乎天天都能听到别人的非议声。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这样一个平凡的女子,为什么总是和上层领导扯上这样那样的关系,她感觉自己就像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而这个漩涡从表面看是看不见的,它隐藏在平静的江面之下,随时把靠近的物件带走,有的被抛向江面,有的被卷入江底。而她就像那起起伏伏的物件,一下被抛出来,接着又被卷进去,暗无天日。
为此,她的心情都特别的纠结,特别的郁闷,特别的压抑,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孤独的了,有什么比心灵的寂寞和痛苦更折磨人的呢?她几乎夜不能寐,人也越憔悴了。
上班的时候,也不再像往日那么热情。
这天,孟楠正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呆,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拿起话筒一听,是主兴义的声音,主兴义让她马上到自己的办公室来一趟。
挂断主兴义的电话后,孟楠迅速的打开皮包,拿出化妆盒来补了补妆,让自己看上去有点精神了,才向主兴义的办公室走去。
到了主兴义办公室门口,她敲了敲门,听到主兴义说请进,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免强挤出一丝微笑,冲主兴义道:“主局长好!你找我有事吗?”
主兴义告诉她,下周一,省财政厅有个培训,是关于财政预算的,孟楠是预算科科长,所以,局里研究决定让孟楠去参加培训。
孟楠正想出去散散心,得知局里让自己去省财政厅参加培训,立即答应了下来,并冲主兴义道:“谢谢主局长的关心。”接着又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还有其他事吗?主局长。”
主兴义道:“没有了。”
听主兴义说没有其他事了,孟楠就提出了告辞:“那我回去了,主局长。”
就在孟楠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主兴义再次叫住了她。
原来,局里关于孟楠的传闻,主兴义也有所耳闻。
说实话,孟楠到财政局预算科这段时间,工作上兢兢业业,为人处事上温驯谦和,而且能力极高,给主兴义留下了极佳的印象。
因此,听到那些谣言之后,主兴义打心眼里想帮助孟楠。
但是,作为分管副局长,他必须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谨慎,否则,很可能会引火烧身,惹来太多不必要的麻烦。
鉴于如此,主兴义虽然打心眼里想帮孟楠,但又不便出面,也不敢替孟楠出头,就在这时候,省财政厅的刘副厅长给主兴义打来电话,让富阳市财政局安排一名资金预算管理人员去省委党校参加培训。
挂断刘副厅长的电话后,主兴义突然灵机一动,为什么不安排孟楠去省财政厅培训呢?
主兴义预感,随着孟楠离开富阳,谣言自然也就会不攻自破。
于是,主兴义来到局长毛建波的办公室,把委派人员去省财政厅参加培训的事向毛建波做了汇报,并在汇报工作结束后,提出自己的建议,建议让孟楠去省财政厅参加培训。
主兴义既是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又是分管财政预算的副局长,安排人员参加培训,属于他的职责,毛建波虽然局长,但也不便干涉,所以,他二话没说就接受了主兴义的建议。
征得毛建波的同意后,主兴义立即打电话把孟楠叫到自己的办公室,把这一消息告诉了孟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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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新年马上来临,在此,飞扬恭祝亲们新春愉快,万事如意,事事顺心,鸡年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