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尘子立即清了清嗓子,说道:“草民陈明,十八岁,家住京城外陈员外家,几日前入京与朋友吃酒,夜半返回客栈途中被人绑票。醒来时舌头便被割掉,眼睛罩着。有人喂给草民药丸,吃了药丸就想男女之事,由于身上被绳子捆着只能任由对方肆虐。药丸只能持续半个时辰,所以药效一过对方就会重新喂药,一日下来至少六次。
草民家中有一妻三妾,所以可以感受到凌虐草民的有两个不同的女人,请皇上明察,并非草民私闯皇宫,而是被人劫来的。”
小尘子念完后说道:“皇上,他说有两个不同的女人与他交合,芍药是其中一个,那另一个……”
他没有说下去,眼睛却飘到了太后身上。
芍药心里一紧,看见跪在角落的玉屏,立即骂道:“玉屏,你给我出来,都是你这贱人耐不住寂寞,害得我也与你一同犯错!”
玉屏根本就不知道佛堂里还有这样的腌臜事,见芍药往自己身上赖一时恼火,脱口说出:“胡说,明明是你跟太后**……”她话一出口就吓了一跳,立即闭嘴。
殷浩天眼中闪过笑意:“是吗?你确定是太后?不是你跟芍药?”
玉屏看见殷浩天的俊颜顿时芳心乱跳,为了表示清白,她挽起袖子露出守宫砂:“奴婢是清白的。”
殷浩天似笑非笑的说道:“嗯,你是清白的,芍药,与你一起**的女子到底是何人?”
芍药脑子里飞转,最后一咬牙说道:“没有旁人,是奴婢一人做的!”
小尘子问陈明:“陈明,你怎么确定是不同的女人呢?”
陈明立即用手比圈,一个圈大一个圈小,然后又在纸上写了松紧二字。
在场成亲的人都明白什么意思。
殷浩天冷笑道:“芍药,这个你如何解释?”
芍药呆愣片刻,一咬牙说道:“奴婢有前后!”
众人一怔,谁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
金锦香心里有些感慨,芍药还真是忠心呢,可惜她没有跟对主子。
殷浩天脸色青黑,芍药都这样说了,自己也不好再继续追究,如果今日真的跟太后撕破脸,自己手里拿着的令牌又是假的,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是你一人所为,朕就判你……”
太后缓缓开口:“慢着,芍药跟着哀家多年,哀家一直将她看作是亲人,可惜她恃宠而骄做出如此荒唐的事儿,哀家知道死罪难免,只求皇上莫累及她家人。”
殷浩天冷笑道:“国法不容私情!”
芍药眼神一寒,她看向金锦香,聪明如她,她会帮自己吗?
金锦香看见芍药的目光,心里暗想:“救还是不救?救了,自己有何好处?”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太后说道:“不如将他们一家送去守皇陵吧!”
金锦香看向李寿,他已经面色惨白,难以置信的看着芍药。
她眼珠转了转,说道:“芍药不能死啊,她死了她的未婚夫怎么办呢?如果他愿意娶,就把芍药嫁出去呗!”
芍药闻言非但不感激金锦香,反而恶毒的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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