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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承祥脸上的笑就越憨傻。网
“哎呀,太好了!恭喜五叔、五弟妹。”罗氏笑的恭喜,十一娘也跟着道喜。
夏承祥憨厚的笑,“刚过了三个月,正准备明儿个回家告诉爹娘一声。”
罗氏的眼睛就一亮。
又送了礼物去李家铁匠铺子,李氏很高兴的迎过来,却是一句话没说完就捂着嘴朝院子里跑。
第二日,罗氏带了些在江淮买好的礼物去罗大姨家接了小十二回家。
就凑在一起高高兴兴的吃了晚饭。
好在家里留了人,范师傅与万福早张罗着把院子打扫了干净,一家人回来,刚好赶上范师傅做晚饭。
等一家人回到清水时,正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夜。
尽管百般不舍,罗氏也只能把女儿和外孙女留在江淮,洒泪登上了回清水的船。
元娘安慰罗氏,“等我身子养好,囡囡大一些,我就回去看爹娘……”
罗氏纠结的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觉。
罗氏想带着元娘一起回去,又怕元娘回去遭人说闲话,清水镇那巴掌大的地方,到时候说不得能把女儿跟外孙女生吞活剥了。
夏承和与罗氏商量着回清水,坐船从江淮到清水,要走上一个月的路程,再不动身怕是要赶不上过年了。
十月末,元娘身子大定,虽听从莫殇的话不敢下床,十一娘却做了带轮子的轮椅推了元娘去院子里见见阳光。
十一娘笑着点头。
莫守谆便明白了十一娘的意思,“既然要置办,我看苍桐镇那边也置办上一两处,江淮这边我看着多置办些田地,留给你们姐妹几个做嫁妆田。”
莫守谆将寒瓜的银子拿给十一娘,十一娘笑着拒了,“爹娘在清水花不着这么多的银子,劳烦三姨夫派人给我二姐、三姐在江淮置办上一两处田园庄子。”
不过半个月,到十月中旬,莫记琉璃坊接的订单已过百万之巨!寒瓜因借了莫记船行的船间接得了莫记的庇护,也卖了约二十万!
在江淮,莫记的玻璃制品立时成了抢手货,而莫名冒出来的一个封家寒瓜更是如一匹黑马踩在了江淮地界上。
莫记的船从江淮出,或运往京城,在各州县停顿,带着玻璃制品见各富商;或运往南诏、北周等国。
九月末,玻璃产出第二批,运了莫记的船,而胡成行的寒瓜也大面积的成熟,莫家的船一时间颇有些不够用,顾子洲不知从哪里调来了数十艘大船,夙重耀居然一句问话都没有。
苏家矿山之事丝毫没有影响到莫记。
……
苏老爷眼神一凛,眸底杀意森森。
夏十一此人,绝不能留!
苏老爷背手站在廊下,看着西方渐渐落下的夕阳,恨铁不成钢,那傻小子难道不知道慕家的势力有多大?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捅了出去,万一坏了慕家设的局,就是他这个亲爹都护他不住!
“是,老爷。”下人应声而去。
苏老爷气的涨红了脸,抬脚就踹翻了案几,半响,深吸一口气,平稳了呼吸,出了书房,吩咐下人,“去告诉包子一声,让他看好少爷!再唤几个管事到偏厅说话。”
说完,哈哈大笑,转身离去。
又看苏老爷,“夏十一既然已经猜到了咱们苏家背后站的是慕家,肯定留了不少后手,她那样聪明,爹,你可要小心了!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苏少楠冷笑,“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立时有人应声,推门而入,上前要押苏少楠。
苏老爷见他还不知悔改,大叫一声,“来人,把少爷看在房里,没有我的允许,哪儿都不许去!”
苏少楠与苏老爷对峙,就是不低头。
苏老爷子气极反笑,“好!好!好!我养了十几年居然养出这么个玩意儿,为了一个女人威胁起亲爹了,真是好的很!”
很是光棍儿!
清脆的声音在室内回荡,苏少楠却动也没动,“消息是我故意漏给夏十一的,爹要打要罚都随你!不过,我是一定要娶夏十一的!夏十一若死了,我这辈子就不娶了,爹自己再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吧!”
“啪!”
苏老爷气的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苏少楠抬头冷笑,“我早与爹说过,我喜欢夏十一,你却偏要去害她身边的人!为着前几桩事,夏十一已经恼上我了,再让你害了莫守谆,我跟夏十一还不成那不死不休的死对头?!我不跟爹计较以前那些管事做下的事,爹也没资格跟我大吼小叫……”
苏老爷猛拍桌子,“苏少楠!苏家不是你一个人的,苏家有几百号人要养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我们苏家的?”
苏少楠硬着脖子一声不吭。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苏老爷气的要死,揪着苏少楠去了书房,撵了一众管事的,关了房门。
……
总归他们不会吃亏就是了。
不过问题解决了,大家都高兴,乐的看夙重耀与苏家翻腾。
梅长风与苏长亭看到地契,面面相觑,顾子洲这么大手笔是想干什么?
莫守谆接了地契,没忍住也大声笑了出来,“这个顾子洲真有一套!哈哈……”
拿了四成股,总得给他找点事儿做。
十一娘忍不住就笑了出来,将地契递给莫守谆,“三姨夫,这下我们可不用愁了,让苏家与夙重耀去狗咬狗吧!”
十一娘拆开信,信中却并没有信,只有一张地契,一处矿山的地契,矿山的矿石恰与苏家找茬的那处矿山一样!
梅长风开门接了信,递给莫守谆,莫守谆没看直接给了十一娘。
几人正在商量解决的法子,门外传来小厮的叩门声,“老爷,顾家派人送了封信过来。”
确实够恶心人的!
声音里就带着几分阴恻恻的咬牙切齿。
苏长亭摇头,“没有,那边一出事,我与长风就立刻去查了其他几处矿山,都是没有问题的。苏家这一招可真够恶心人的……”
十一娘很快沉静下来,问苏长亭与梅长风,“其他几处矿山可查清楚了,有没有类似的情况?”
却也知道这时候说这些并没有什么用,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混蛋,居然使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良久,莫守谆一拳打在书案上,枣红的书案晃了几晃,砚台中的墨汁溅出,落在一旁一叠裁切好的宣纸上。
莫守谆脸色黑的吓人,梅长风与苏长亭站在书案前,脸色一个比一个青。
“什么?咱们买下的矿山已早半个月卖给了苏家,是矿山的主人一山两卖,苏家这会儿要收回矿山?”
……
苏家出手了!
实际上,她也忙的没空想这些事情了。
十一娘不得而知。
他也是夙大将军的人?这样称呼夙思岫除非是夙大将军或夙大夫人身边伺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