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本事那就好办,你算吧,若是算准了,就给你钱,算不准,我就去警察局告你坑蒙拐骗。”
王平急得团团转,对女儿喝斥道:“小丽,不许胡说,赶紧给这位小兄道道歉。”然后又对凌阳歉然道:“不好意思,小兄弟,我这闺女性子急,被我宠坏了,她是学医的,只相信科学,对于咱老祖宗的……”
“爸,你呀,当心被骗了还帮人家数钱。”王丽拉开王平,挑衅地看着凌阳。
张韵瑶气得脸色青,忍不住道:“你爱信没人逼着你信,相术一说,心诚则灵,你自己都不相信,又何必要我们给你算呢?”
“哈,又是心诚则灵那一套。”王丽嘴巴子也很是利索,“爸妈,姐,姐夫,你们应该知道,直到如今,已经有无数的科学家,用多种方法证实了算命本就是骗人的把戏。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还是有人笃信不疑,真是不可思议。”
王平急得脸红耳赤,“你别胡说八道,这位小兄弟算得是真的很准的,那天还算出了我会有破财之灾,后来还真应验了。”
“那是他们安的荡儿(四川话,就是事先设计好的意思)。”
“据我所知,算命的也就是拿捏住你们这些人的心理,先是钓你上钩,再恐吓,使你深信不疑。哼,打着帮人消灾解难,升官财,实际上就是骗术的一种鬼把戏。电视上报纸上早就说过了,爸你怎么还不长记性。平白让人把钱给骗了。”
“小兄弟没收我的钱,没收我的钱,还多给了车钱的。”王平急得跳脚,却把自己的女儿没办法。
王丽毫不客气地戳穿凌阳的阴谋:“那是他们想放长线钓大鱼。”她看着凌阳,后者神色淡淡,空长着张好看的脸,却专做骗人的事,这类人,爆破力比那些摆摊算命的还要大,越生气,说话就更加不客气了。
“如果是建筑也就罢了,至少还能与环境学沾边,但是所谓的算命……”
张韵瑶没有与人吵架的经验,又觉得没必要让王丽这样的人破坏自己的心情,于是对凌阳说:“我们走吧。”
“怎么,被我揭穿了阴谋就想走?走,与我去警察局。”一身正义并且不对黑恶势力妥协的王丽义正言辞。
因为是周末,武侯祠的人还是比较多的,好些游人就围了过来,就对着凌阳张韵瑶指指点点。
对于算命的,人们一方面又想去信,一方面又认为是骗子,出于一种矛盾心理,凌阳二人又如此年轻,加上王丽说得有理有据,大家就都信了,认为凌阳二人是骗子。
张韵瑶气得粉面紫,最后狠地道:“好,你不信算命是吧,今儿个我就给你算上一算。”仔细打量王丽后,才道:“你的五官生得不错,就是鼻子有点歪,证明性格方面,必是事事较真,追求完美,因而导致过于理想化而偏激。你若是不改掉自己得理不饶人的性格,将来必会吃大亏。”
王丽冷笑一声,扬眉道:“厉害,真是厉害,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找出我这么个缺点毛病,不愧是吃这碗饭的,倒是有两把刷子。”甚至还把张韵瑶当成反而教材对父母说,“看吧,这些算命的,大都还是心理学家,对人性的心理把握得极为精妙。你们可得学着点。”
张韵瑶气得火冒三丈,还要说话,被凌阳阻拦了。“行了,与她说那么多干嘛。咱们已经被她打入骗子行列,无论你说什么,她都不会信的,你还是给她来点实际的吧。”
张韵瑶嘴巴张了张,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都不知该如何反应。
凌阳对王丽开口道:“你的面相总体不错,只要努力,未来成就不会差。但我女朋友说得对,你鼻子歪斜,此乃剑峰鼻。劳动果实极有可能被他人矍取,或是与人竞争时,容易被人反超。你仔细想想你生活里,是否如此。”
王丽面带冷笑,一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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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下葬了,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只是非常遗憾的是,小小昨晚烧了,退烧药也拿不下来,半夜里起来烧水给他洗了澡,仍是不退烧,婆婆和老公就说是不是奶奶在逗小小?于是我就去奶奶灵前烧纸,奶奶是死在我们家中的,整整四天四夜,公公,姐夫还有老公也是轮流守了灵的,跪灵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可是比其他人跪得端庄,小小跪得也有模有样嘛……在灵前把奶奶说了一通后,一个小时后,小小就退烧了。生前奶奶就很喜欢他们,这事儿真的挺玄的,不得不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