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我屁颠屁颠的来到陈雅的单独套房客厅,顺手把客厅的房门掩上,然后伸手就揽住了她的细腰,嘿嘿的说:“陈雅,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陈雅忍不住对着我翻了个白眼,细声的说:“傍晚的时候,爸爸跟我们正在吃饭,突然接到你的电话,然后脸色都剧变了,虽然我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肯定知道是你这家伙在燕京闯祸了。还有晚上大半夜爸爸跟妈妈他们还守在一楼客厅,我还不能猜到是你要回来呀?”
陈雅不知道观龙洲之战的事情,所以对我住院的事也一无所知,这会儿她忽然注意到我右手的旧伤,就焦急的惊呼说:“阿丑,你怎么受伤了?”
我右手的伤是在观龙洲之战跟赤眼夜叉拼拳头时候落下的,虽然这几天用了最好的跌打特效药治疗,但还是没有痊愈,用力的时候用手掌就会剧痛,我故作轻松的对陈雅说:“前几天不小心弄伤手,不碍事。”
陈雅心疼的拉着我到客厅沙坐下,然后她从橱柜里找出一瓶跌打药酒,说这是张晴晴阿姨的爸爸送给我爸爸的跌打酒,对骨伤有特效,她给我上跌打酒。
我本来想说我已经涂过药酒也每天按时吃药的,但是想想陈雅这刁蛮大小姐难得这么乖巧侍候我,所以就没有说什么,任由她给我涂跌打酒。
陈雅小心翼翼的给我涂小跌打酒,还时不时的抬头瞄我两眼,生怕她动作不小心弄疼我。
没多久,跌打酒就涂好了,受伤的手掌有点儿凉凉的、麻麻的,这药酒看似还真有点作用。
陈雅放好跌打酒,转身过来的时候,看见我含笑的望着她,眼神格外的温柔,她忍不住俏脸微微泛红,我朝着自己腿上努了努嘴说:“陈雅,过来,我想抱抱你。”
陈雅俏脸更红,如果平日里我让她坐我腿上,自尊心要强的她肯定不好意思拉下面子,不过我们好些天没见了,她对我也思念得紧吧,这会儿虽然有点儿羞赧,但还是难得的走过来,然后径直的坐在我腿上,双手也趁势搂着我脖子,轻嗔薄怨的说:“阿丑,你这家伙越来越不正经了呀,以前你很老实的。”
我睁大眼睛振振有词的说:“你是我女朋友,我跟你亲密点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