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很多新来说,尤其是那种牯山现在已经不太需要他们的情况下,不论是杭市还是石城的赛马场都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很不错的从业机会。
但是对于已经在练马场和赛马场工作的人员来讲,这两地开出条件吸引力差的超过卢显城众人的想像,这么多天下来,也就只有二十人不到交了申请,而且还没有几个具有独挡一面能力的,最高的也就是三四个有两年多经验的练马师助手。
石城杭城两家尚且如些,其它三个城市那就别说了,每家也就三五人的没有被剃光头罢了。
下午三点多钟,卢显城小睡了一会儿,起来之后就给刨皮刀洗澡,今年这个时候气候有点儿反常,五月份这个时候,气温居然到了三十四五度,这对于牯山来说有点儿太热了,马厩之中虽说有空调,但是空调这个东西也不能久呆,做为一匹马,总归要出去跑跑遛遛的,尤其是现在离着三冠赛的次关,牯山打毗已经是近在眼前了。
卢显城这个时候光着上身,一只手正在给刨皮刀的身上打着泡沫儿,另一只手正在握着电话和人通电话。到目前来说,刨皮刀还没有完成今年的配种计划,不过已经快完成了,因为上次生的事情,所以刨皮刀的配种都在马房这边来,不再去别家的马房了。
这到不是卢显城小气,不相信杜国豪这些人马房的安保水准,而是大家一致决定这么干,避免了麻烦同时也省了担责任。刨皮刀这家伙要是在自己的马房挂了,那脸上可就不仅仅是难不难看的问题了,在自己的手中弄挂了牯山或者说是目前中国第一种马,这就是罪人啊。
讲电话时间,卢显城这马洗的就有点儿敷衍了,光忙着讲话了嘛。
很快旁边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拿起了桶中的海棉在刨皮刀的另一边开始工作了起来,这人在旁边看了好久,决得自己要不帮忙的话,等着自家老板在的电话粥煲完,估计就得耽误下一场配种了。
“这是他们自己没什么本事!”卢显城听到杜国豪讲别人吃瘪的事情心情总是很好的。
就算是说上了天说到了地,也没有哪个人喜欢别人拿着个勺子到自己的锅里搅食儿吃的。现在五大城市费尽了办法,甚至工资开到了目前牯山的一倍半,想挖一些工作经验丰富的,一到赛马场就能工作起来的技术人员也不得,这个消息让卢显城很解气。
卢显城这边是解气了,杭市和石城两个赛马场就不乐意了,人家一计不成就刻躺到地上撒泼打滚当起了无赖来,这一招出了就让杜国豪这些人有点儿不好办了,这两个地方和牯山这边联系最深,不帮忙是不行的,但是直接把自己这边的人双手奉上那也不成啊,天下就没这买卖,总得讲点儿自由选择权吧,这年代贩卖人口已经犯法了啊。
杜国豪那头听了说道:“你还笑,你以为这些人会善罢甘休啊,现在人家准备直接来硬的了!”。
“哟,要人不成现在改上手抢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就不信他们这边还能到咱们牯山来接壮丁”卢显城继续乐自己的。
“拉壮丁自然是没有这说法,不过人家那边也不是白痴,现在石城和杭城的赛马场想出了新招,让我们组织人员去两地交流,说的白一点儿就是派出一部分的技术人员,去帮着他们把摊子给支起来,然后呢他们这边招到的一些学徒什么的放到咱们这里一边补充一下咱们失去的人力,一边也培养他们的技能,等着一年半后这些人回去了,那么咱们先期派到两边的技术人员也就自然能够回来了”杜国豪说道。
听到杜国豪这么说,卢显城不笑了,站定了身体想了一阵道:“我怎么觉得满满的阴谋味道,不会是那边准备给咱们来个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吧!”。
杜国豪显然也有这方面的计较,这个套路简直是太普通了,不过坏就坏在这里,人家直接了当的来,牯山这边反而是不好拒绝,石城不说了本省省会,无数大佬们盯着,人家给牯山摇旗呐喊的时候可是很积极的,虽说这种积极和他们本身的利益相关,但是从情谊上就不能这么算,给了帮助就给了帮助,杭市那边其实说白了也差不到哪里去。
“你以为呢!”杜国豪想这个问题可比卢显城机灵多了,连卢显城这边都轻易的想的到,更别说他这种在政治世家里泡大的了。
“我觉得一年半的时间太久了,半年吧,半年一次轮换”卢显城这边想了一下也决定见招拆招,卢显城到不是担心这些人被挖走,而是担心这些人到了外面,混了一年半下来,整个人混成了一根老油条,再回来的时候小动作不断,那可就麻烦了,总不能老是让纪律委员会因为这事忙活吧。
老话说的好,学好一辈子学坏一分钟,这人要学会严格要求自己那是一项长期而且需要自身和外部压力的,但是学坏呢有的时候一个念头就成了。
卢显城对于两城赛马场的管理能力很不放心。
杜国豪那头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显然杜国豪也想到了这一种可能性。
“反正你们想好了就成,别到时候被这帮家伙给阴到了沟里,干正事的本事不大,给人挖坑的本事这些人可一个顶上好几个”卢显城一边说着一边又身上在刨皮刀的背上抹了两下。
刨皮刀是老实马,就算是主人活儿干的这么敷衍,人家也调转了马头伸出了嘴在卢显城坦露的背上自己的两个嘴唇温柔的‘咬’了起来,算是给主人的回报。
马嘴上是有毛的,而且卢显城还光着上身,被刨皮刀这么一咬,立刻就痒痒的扭动起了身体,然后忍不住用手去抓痒,一边抓一边把刨皮刀的脑袋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