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现在对郭汜恨之入骨,即便吕布不来求助,华雄也会主动帮忙:“奉先兄,你太客气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吕布满脸感激,向华雄举起酒杯:“鸿宇兄真是仗义,不枉咱们相交一场!”
华雄举杯一饮而尽,然后开始思索起来,只一会儿功夫,华雄就通过金手指想起了一描写战乱对百姓影响的诗,并将它告诉吕布。
吕布听了后欣喜异常,正当他准备大声将这诗吟诵出来时,隔壁房间内却传来郭汜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吕奉先,你到底想好了没有?都这么久了,如果想不出来,就干脆认输好了!”
吕布听了华雄告诉他的诗,心中底气十足:“郭阿多,你催魂啊,本将军的诗已经想好了,你给我听着!”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
“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吕布最后一字说出时,大堂内陷入了短暂的沉寂,可没过多久,大堂内便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天字一号房内,陈宫心头满是疑惑:“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诗的水准真是高啊!真是奇怪,传闻中吕布只是个好勇斗狠的莽夫,他怎么能做出这么有深意的诗来?”
郭汜见陈宫也称赞吕布这诗作得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公台,你别被吕布那小子给骗了,吕布那厮胸无点墨,怎么可能写出满堂称赞的好诗来,他这诗一定是别人帮他作的!”
郭汜这么一提醒,陈宫也觉得以吕布的水平,绝对作不出这么有深意的诗,于是乎,陈宫开始留意这个帮助吕布的神秘人来。
吕布收获满堂彩,心中大喜过望,想起刚才郭汜的挑衅与逼迫,便开始冷声反击:“郭阿多,本将军的诗怎么样?比你作的诗强多了吧?哈哈哈,我猜,你现在的脸应该很疼吧?”
“你,你……”面对吕布的嘲讽,郭汜吞吞吐吐,一张老脸气成猪肝色。
看到郭汜憋屈的样子,吕布心头大为畅快,诚挚无比地再次向华雄敬酒:“这次多亏了鸿宇兄,不然,被打脸的就是我吕奉先了!”
华雄谦虚地摆摆手:“奉先兄太客气了,郭阿多与我有仇,帮你也就是帮我自己!”
“不管怎么样,我吕奉先欠你一个人情,先不说这个,咱们喝酒!”
“来,喝酒,喝酒!”
说完,两人开始举杯对饮,喝得是畅快无比。
之后,也有不少人作出诗来,但质量却比‘郭汜’和‘吕布’的诗差了许多,诗语姑娘稍稍一对比,便宣布第一环节表现最好者为吕布。
第一环节结束,诗语姑娘很快便宣布进入第二环节,第二环节为抢答题,三个问题,谁答对的多,谁就取得这一环节的胜利。
只见诗语姑娘笑意盈盈地说出第一道题:“一人被老虎猛追,他前面有条大河,河上没有桥,他也不会游泳,可他最后却过去了,大家说说这人是怎么过去的!”
华雄一听这题目,便暗暗嘀咕起来,“这不是脑筋急转弯么?莫非古人也喜欢玩这个?”
心中尽管有了答案,但华雄却没有出风头的意思,只是一边饮酒,一边望着花魁诗语。
华雄不急着回答,可有人却惶急无比,这回,郭汜没有向陈宫求援,他觉得这题目比较简单,便大声说出了自己想的答案:“这人编了个竹筏划过去的!”
吕布见郭汜给出了答案,心中顿时一急,连忙向华雄询问:“鸿宇兄,郭阿多答对了没有?”
华雄摇了摇头:“郭阿多答错了!他的答案……”
“这就好,这就好!”吕布大松一口气,然后出声嘲讽郭汜:“郭阿多,你真是蠢得不可救药,老虎哪里会等人编好竹筏,他还没开始找编竹筏的材料,便要被老虎给吃了,哈哈哈!”
吕布的笑声一起,堂内众人也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只是,当众人想起郭汜的身份时,又齐齐捂住了嘴巴。
郭汜被吕布打脸,顿时心中火起,他想到吕布和自己一样不学无术,便是出声反讽:“吕布,你莫要嚣张,老子虽然答得不怎么样,但毕竟给出了答案,总比你毫无头绪要强得多!”
“郭阿多,你凭什么说老子没有头绪?”
“哟呵,你也想出答案来了,那就说出来吧!”
“说就说,谁怕谁!”吕布接得硬气,可到了要给答案的时候,却是吞吞吐吐:“他是,他是……”
郭汜见吕布吞吞吐吐,便知道他还没有想好答案,立即给吕布施加压力:“吕布,你啥时候犯口吃了,你倒是说他是怎么了,哈哈哈!”
郭汜的话刚说完,堂内众人便将目光投向天字二号房,这一刻,纵横战场,天不怕地不怕的吕布也倍感压力,一丝冷汗不觉间从额头流下。
吕布苦思冥想了一小会,依旧没有任何头绪,便向华雄求助:“鸿宇兄,这题还要请你再帮一下忙!”
华雄爽快地点点头,便在吕布耳边轻声念叨一句,吕布听了,脸上露出不可思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