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将军,小人是突然间生了病,才在大晚上出来找大夫的!”赶路人急忙回答。
“你找大夫就找大夫,戴着个斗篷做什么?”
“小人脸上长了一粒粒不知名的东西,怕吓着别人,所以才戴着斗篷晚上出来找大夫!”
“是吗?把斗篷拿下来本将军看看!”
“将军,小人脸上长的东西实在是难看,并且有可能会传染,将军还是不要看了吧!”
“拿下来!”段煨见赶路人堆三阻四,更是怀疑有问题。
赶路人见段煨语气中带有愤怒,便慢慢地取下斗篷。
“哇!”段煨身后的亲卫不自觉地叫了一声。
只见赶路人的脸上长了好多的豆豆!
段煨见赶路人脸上果然和他说的一样,便朝他一挥手:“走吧!”
第二天晌午时分,段煨做完例行公事之后,便带着他的夫人来到华雄府上看望华雄的家人。
对于保护华雄的家人,谈不上公事、私事,但却是段煨目前最重要的事。
对于段煨来说,如果真的到了最危险的时刻,他宁愿放弃保卫长安城,也不会放弃保护华雄的家人。
因此,段煨每天都会亲自到华府看看才放心,有时也会带上夫人一起去。
华府内,貂蝉正在和诗语谈论着诗词歌赋,见段煨夫妇到来,急忙将段煨夫妇请进府内,并叫下人奉茶。
见过礼后,段煨夫妇便和貂蝉、诗语聊着家长里短。
这段时间以来,段煨夫妇已经和貂蝉、诗语混得很熟了,说话也不会那么中规中矩。
聊了一会儿之后,段夫人便是说道:“主公真是好福气啊,能够娶到主母和夫人两位大美人!”
诗语听后,还没等貂蝉开口就立即反过来打趣段煨夫妇:“我和姐姐哪有你们幸福啊,都说只羡鸳鸯不羡仙,我和姐姐就算是仙女,也没有你们夫唱妇随好啊!”
诗语说出这话的时候,隐隐含着一丝忧伤。
段夫人觉她似乎是说错话了,不过,话已出口,已经收不回来了。
段夫人眼睛一转:“主母、夫人,你们可以给主公写信啊,让我夫君派人送过去,以前我夫君上战场的时候,我也是经常写信的!”
“其实我也正准备写,之前,我一直怕夫君看了信之后,会影响他在战场上正常挥,但现在我想通了!”这一次,却是貂蝉接过话题:“这样做,不但能互诉相思之苦,还可以借此鼓励夫君在战场上勇猛杀敌!”
“主母说得对极了!”段夫人没想到貂蝉的想法这么多,自己只是想到了表面问题,但她却想到了深层次的问题。
“那到时就要劳烦忠明了!”貂蝉看向段煨。
“主母太客气了!”
过了一会儿,貂蝉转变话题问向段煨:“忠明,这两天长安城有没有生什么特别的事啊?
段煨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这些天长安城内一切都很正常,每天正常的上朝、退朝,朝臣们也都只是提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陈议郎将各种朝政也处理得有条不紊!”
“而长安城的各城门,也很正常,没有现什么意外的情况!”
这时,昨天晚上遇到的赶路人忽然出现在段煨的脑海里:“要说特别的事,末将倒是现了一件小事!”
于是,段煨便把当时的情况向貂蝉说了个明明白白。
貂蝉沉思片刻:“忠明,你没有觉得这个人很可疑吗?”
“末将就是觉得他很可疑才把他叫住盘问的啊!”
“忠明,在一个漆黑的晚上,穿上黑衣、戴上黑斗篷,这分明就是不让别人现他的身影嘛,如果他真的是一个病人,他干嘛要鬼鬼祟祟的!”
“另外,他脸上长了那么的颗粒,应该不是刚刚才生的,那他为什么不在白天去看大夫,偏偏要在宵禁以后再去看呢?”
“这一切说明一个问题,他做的事可能见不得人!”
段煨听了貂蝉的分析,愣了一会儿,举起右手猛拍脑袋:“唉,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而这个时候,段煨夫人觉得,和貂蝉认识这么久了,今天才现,貂蝉不但人长得闭月羞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分析起事情来也有条有理,和自己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再聊了一会儿之后,段煨夫妇便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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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外,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到了宫门外,马车上的董承便掀开车帘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