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吓了一跳,连忙俯道:“家主!”
“叫他们进来吧,我这一人饮酒也是无趣得很!”郭嘉随意的说道,他现在乃是吕布军中幕僚(后世的参谋)注意他的人自然很多。
“是!”家奴窃喜,毕竟是拿了人家的钱财,能办成了事情,心中也高兴。
当下,这家奴走出了门外,对着薛仁贵和李存孝说道:“事情成了,两位先生请进吧!”
“有劳小哥了!”薛仁贵拱手笑道。
家奴道:“两位先生可不知道,我家家主眼下已经是少府吕布大人军中幕僚,将来必定封侯拜相,两位先生能得到我加家主的接见,也算是幸运!”
“那是!那是!”薛仁贵赔笑道,悄无声息的与李存孝对视了一眼,心下都忍不住担忧了起来,自己大王和这郭嘉那点交情究竟还抵不抵用,谁也说不准。
当下,三人入座,郭嘉挥挥手,这家奴便很识趣的退了下去。
郭嘉也不为两人斟酒,用火钳子拨动了一下炉子里边的炭火,也不说话。
“久闻郭嘉先生大名,今日相见……”薛仁贵这话还没有说完,郭嘉就嘿嘿一笑:“那一位是李存孝,那一位是薛仁贵?”
“嗯?”
两人顿时面色一变,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震惊。
“这人莫不成能掐会算不成?”李存孝心中暗自震惊道,便拱手道:“实不相瞒,某便是大秦征西将军李存孝是也!”
“某乃是大秦征西先锋薛仁贵!”
“哈哈!今日一见两位将军,当真是气宇不凡!且不是大王一切可还安好?”郭嘉哈哈一笑。
李存孝和薛仁贵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喜色,郭嘉这样说,便已经很直白的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大王一切尚好,眼下蒙恬将军等人建议大王称帝,但是文臣法正、诸葛亮都建议要从咸阳城救走冯劫和王绾两位大人到蓟城,这样的话,天下舆论才能支持大王称帝!”李存孝道。
郭嘉为两人斟酒,颔道:“这两位大人高瞻远瞩,郭嘉佩服,只是从咸阳城之中救人,实在是有些难度。”
当下,李存孝便将扶苏的计划说给了郭嘉听,郭嘉微微颔,道:“实不相瞒,若是平日里,想要救走这两位大人,倒是有些困难,但是眼下,嘿嘿!”
“且不知眼下如何?”薛仁贵下意识的问道。
郭嘉严重杀气一闪,寒声道:“眼下廷尉曹操密谋政变,吕布将会率领二十万大军掉头攻击咸阳城,两位将军说,这是不是一个天大的机会?”
“啊?”两人俱是大惊。
郭嘉笑道:“我观曹操此人,乃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他心中有十万甲兵,忽悠吕布这匹夫谋反,而后拥护吕布称帝,实际上,此人只想着自己称帝,到时候暗中除掉吕布。”
“眼下曹操位列九卿,执掌禁军兵马,作为内应,外有吕布二十万虎狼之师作为外应,胡亥这逆贼必死无疑!”
李存孝这才明白过来,感情这郭嘉从军中回到咸阳城,就是来和曹操联络这件事情的。
薛仁贵不解道:“吕布拜师逆贼,先生为何帮助他推翻胡亥公子?”
郭嘉道:“兄弟相残,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情,大王注定是千古留名的圣君,将来才历史上,若是留下残杀兄弟的记载,终究是有损名声,而眼下我略施计谋,就叫吕布除掉胡亥,至少帮助大王解决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言罢,郭嘉含笑道:“我等作为大王的臣子,自当为大王分忧,这等事情大王不愿表露,但是我等不能不为大王着想!”
两人深感此言有道理,郭嘉看这里两人认可自己的做法,又到:“今天晚上,曹操将会宴请我商议谋反大事,两位将军到时候化名为郭存,郭仁,便自称是我堂兄,到时候我对曹操说,引荐两位兄长为曹操谋划大事,两位将军到时候与我兄弟相称呼。
而后便推举两位在咸阳城之中谋划谋逆之事,只要两位将军掌握禁军部分军权,便直接将王绾和冯劫两位大人以及他们的家属送到东门罗士信哪里,此人已经被我策反,原以为大王效命!”
“如此甚好!”
当下,薛仁贵和李存孝便在这里沐浴更衣,改变服侍,而郭嘉则派遣了一个家奴,前往客栈之中,将这件事情告知了吕四娘,吕四娘就和自己在江湖上的朋友在这段时间之内,护卫王绾和冯劫两人的安全。
也就在两人沐浴的这段时间,郭嘉将那通报薛仁贵和李存孝来访的家奴交到了自己跟前,笑着问道:“这两位先生与我交谈得很是愉快,我决定赏赐你一壶美酒!”
家奴一听,喜不自胜,眼睛往自家主人身前的案桌上边一扫,果真有一个精美的的酒壶,而且还是金子锻造的。
家奴连忙道:“多谢家主!”说着便端起了那酒壶,就要退下。
“对了,这两位先生来访,你有没有和其他人说起过?”郭嘉随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