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国君、大夫心中不免就羡慕,只是蛟龙却非是寻常人可乘骑,其本身实力堪比超阶,以他们之能降服驾驭不了,但寻一体型庞大之异兽为坐骑却是不错的。
见得蛟龙,赵午和养由正心下微惊,随即大笑着,自无当军士手中接过军旗,按剑背弓,携着箭袋一齐立身于王越身后,原本一位骑乘蛟龙,他们还觉或许可能不大好站,做好运转气力的准备,却不想站上去后,自有一股无形力量,叫他们站的异常平稳。
“无当军士,天下无当。”
王越大喝一声,随即,驾驭蛟龙以相对缓慢的速度向暨南城头飞过去。
“上德祭司,我们当如何?”
致师乃是堂堂之战的规矩,暨南大夫身为大夫,对此当然了解,可却从未想过有人乘骑蛟龙来致师的,且不说蛟龙身上的人,仅仅是那头蛟,或许就有超阶战力,哪怕一个手无寸铁之力者,乘骑而来,又有几人敢上去,可面对此等挑衅,若不上去应战,己方岂不士气大跌?
但若是应战,蛟龙又可乘云气飞行,又如何应,在地上追着,眼巴巴的看着天上么?
上德祭司正想着,王越等三人已乘龙而来。
他们飞行虽是不快,却将无当军旗带的烈烈作响。
随着到于城头百步距离,王越朝暨南大夫拱手一礼,道:“暨南大夫,你身为淮上庸国大夫。竟勾结蔡国,携刺客欲刺杀国君,此等罪行,实乃罪不可赦。”
“此刻你若放下武器。解散武士、武卒,开城投降本公子或还可全你家族,不然只待暨南城破,你暨南一氏,只随你之负隅顽抗而成齑粉,到那时就悔之晚矣。”
暨南大夫面上一冷。道:“你要攻就攻,说那么多做什么。”
想着不日蔡国数百乘兵车会南下暨南,他不屑道:“就凭你们这些人,想破暨南,简直是做梦。”
王越微微一礼,道:“大夫既是如此冥顽不宁。那我蛇余王越就不与大夫留脸面了。”
说着,就与养由正点了点头。
养由正除却剑术,也精弓箭,祖上乃是名射。
他虽不及祖,但也有百步穿杨之能。
此时得王越吩咐,会当临于城前百步,他抬手一箭。就将一位武卒射杀,左右开弓,一箭一人,例无虚,等到箭尽,城墙上已在惨叫声倒下了二十余人,虽无武士,却也叫整个城头惊悚。
许多武卒生怕被他看到。一个个往城垛后缩。
“快,组织武士、武卒,用箭射他们。”暨南大夫见此急声命令。
城墙上武士、武卒这才自王越三人乘龙致师中醒过神来,善射的武士和大队射手开弓朝王越远射。
一瞬间,一片片箭雨就接连朝扑过来。
王越随手一挥,身上法力转化出无比密集的力线在半空瞬间编织成网。
箭雨但凡触及此网,就如陷入泥潭,稍稍深入就无力,然后被王越以线牵引而来,交到已经将箭射尽的养由正手中,朝城头大笑道:“多谢暨南大夫借箭。”
养由正接箭就射,不时就又有几位武卒倒于他箭下,而因此箭雨,这回他却不愁无箭,随之一箭接一箭,但凡只要有武卒于他视野之内,竟无能逃一死者。
“不要射了。”
见此状况,暨南大夫急忙制止麾下武士、武卒为养由正送箭。
但此时养由正已得了数百只箭。
如是常人,开此强弓几十下就会手酸力竭,但他是上位武士,哪怕射一千支都是无问题,此刻又是只可由他射人,对方却不能射他,如此却是射的万分舒爽,只将城墙上的武卒射的哀嚎一片。
最后还是上德祭司看不过眼,挥手扬起大片沙尘,内含无穷乱力,叫养由正的箭射入其中,就被带偏方向或者直接就被沙尘磨碎,如此终于治住了养由正的射术。
但仅他这短短时间的肆虐,就叫城墙上倒下了近半百之数的武卒。
此战还未开打,城墙上武卒们就已胆寒,武士们也是士气低落。
见射艺无用,王越挥手将网中束缚的箭收起,甩向城外,便驾着龙围绕整个城墙环绕了一圈,一圈过后,敌皆无可奈何,王越旁若无人对大声赵午道:“古之勇士致师,乃敢于敌营前悠闲下车洗马。”
“今日敌军无能,两位可敢与本公子入城洗龙?”
赵午扫向城墙上无数双愤怒的眼睛,笑道:“于一群土鸡瓦狗面前洗龙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