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廷道:“祭司大人且稍候,我去通知我技击营武士离开,减少活动,更不去与营中已潜伏者联系,以免将他们暴露,只要他们不暴露,我们须获取的情报,总是有机会可以得到的。”
东门廷匆匆出了土屋,片刻后村邑中一阵小慌乱。
不久,他就匆匆回来,对上德雅韵道:“祭司大人,此去往西北方向二十里有一处小山谷,我技击营为此事专门在那里设了个安全据点,有劳上德祭司了。”
上德雅韵听着,毫不犹豫的运转法术,以遁术之力将两人牢牢包裹,然后往下一沉,便往西北方去了。
东门廷和上德雅韵走后盏茶时分,村邑上空极速飘来一团云雾。
稍后,云雾落下,现出一头蛟龙之形。
龙头站着三人,身躯后段更有一位祭司,还有十余位武士,皆是军中好手。
王越感知着地主神力远去的气息,道:“地主祭司或因同伴为申兄所斩杀而被吓跑,不过其既在此驻扎,此地必有与技击营相关活动的迹象,你们先去村中探查一二。”
“诺。”赵午自龙头下来,立刻带着武士进入村中。
“这边你去,你去那边。”
“家家房屋都须仔细看看。”
十余位武士分头行动,各自敲门,但门中皆无人应,有武士敲得颇不耐烦,索性一脚踢开,破门而入,便现,此等白日里屋内却并无人在,其他武士纷纷效仿,冲进房屋,竟都是如此。
就于这时,村落一角的房屋里,传来武士一声惊呼:“大人,有现,你们快来看。”
赵午急忙赶去,进入房屋一看,只见房屋的角落里,躺着一大堆的尸体,男女老少皆是有之,竟被层层叠叠如同柴火般被整齐的码的老高,看数目竟不下二三十人。
此时天气颇为炎热,尸体看起来都是死去数日,已经开始腐烂、生蛆,房屋内郁积出惊人的恶臭。
“大人,这里也有。”
赵午满面阴沉,的在武士引领下走到不远处另外一处柴房,看柴房里面与刚才房屋差不多。
看着此景,汇集过来的武士眼睛都是红了。
一位武士咬牙切齿道:“可恶的蔡国人,竟将这座小村子的人都杀光了,我们绝不能放过他们。”
“公子来了,公子过来了。”
“赵午,此事你如何看?”王越面色如常的看着,对赵午问道,倒是一旁公输榆从未见过这么多死尸,尤其还是身上已经腐烂、生蛆,更有惊人恶臭者,就忍不住就呕吐起来。
“公子。”赵午过来道:“都是武士出手,下手极狠,一击毙命。”
“以我推断,事情应当是生在数日前的一个晚上,技击营的人一家家的摸,却是杀的干净利落,很多人死时脸上连恐惧都没有,显然是死在睡梦中。”
他又指着其中一具尸体:“这位应该是本村邑的武士,死前曾经反抗过,可惜他武力有限,或者说对手太多,且皆是老手,于是仅在一瞬间,他身上受得三创,最后被一剑枭。”
“的确是如此。”王越随意看了一眼道。
赵午继续道:“技击营将此村邑中之人杀光,显然是将此当作临时之据点,先前我们未到来时,内里或有不少技击营的武士在此驻扎,地主祭司地遁之术,并不能携太多人远走。”
“在此驻扎的武士定然只能四散逃逸,此刻或许就在周围道路及山林里。”
“这真是太好了。”同来的武士冷笑起来,道:“来之前公子就着我们通知了二十乘兵车,如今已经在封锁此片区域的路上,他们一个都休想跑出去。”
王越点头道:“今天下午,就且先将此群逃散的技击营武士都拿下,另外军营中的也不放过,至于那位地主祭司,白日里就让他在新去处稍稍安安心,晚上等其松懈了我们再去找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