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曹仁现在唯有苦忍着别人的误会。太史慈欣赏着曹仁那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心中真是说不出地开心。
现在大帐之内的局势十分微妙。
众人都以为曹操、太史慈、刘谣三人是同一方。连刘谣自己都是这么认为,可是实际情况是太史慈、曹操、孙策三人才知道天下的走向到底是什么。表面上看似乎袁绍可以联合诸侯有足够的力量对抗太史慈。但其实没有任何一个人是真的站在袁绍的一方,只不过是好大喜功的袁绍自我感觉良好罢了。
张松摇摆不定,蒯越明为刘表,暗助孙策,张济表面对太史慈不屑一顾,更代表了长安方面的意图。其实却是太史慈的慈的心腹。这一点就连曹操和孙策都看不透。
连大帐之中的势力实在是错综复杂到了极点,也正式现在天下局势的缩影。太史慈心中冷笑,面对袁绍地挑衅当然不会客气,故作轻松道:本初公有得有些道理,这就叫做多情却被无情恼.
众人一楞,没有想到太史慈居然会突然站在袁绍的一方.当然更是在惊异太史慈出言的精辟.却听太史慈侃侃而谈道:“不过‘天涯何处无芳草’,缘分天注定,孟德和刘繇兄根本不必放在心上,人生漫漫,放眼未来,焉知不会遇见更好的人生风景?人生最动人处就在于更像是异常威宴,你永远不知道在下一刻遇见什么人和生什么事情,永远是那么的新鲜和刺激,让我们不断地攀上生命的颠峰。没有未知的人生又算是怎么一会事情呢?须知一个人若是因为没有看见美丽的夕阳而失声痛哭的话,她必将会错过满天地璀璨星辉。刘繇兄我不知道。不过以曹孟德的洒脱心胸,一定不会放再心上。”这一番话说得精彩之极,太史慈更夸张地把泰戈尔地诗都用上了。
众人闻言,不论敌友无不暗暗喝彩。赵云更是虎目中爆出异彩,虽然他早就听说过太史慈当年在临淄之会曾经技惊四座,大放异彩,但是那只是道听途说,不过今天一见太史慈在轻描淡写之中便把袁绍反驳的体无完肤,不由得大叫过瘾。
袁绍气得差点疯掉,但是却没有办法反驳。唯有勉强微笑以对。太史慈只不过是在谈论女人和婚姻之事,他又能怎么样呢?
蒯越见到这种局面直到在口舌间占不到半点便宜,更何况他自以为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于是连忙扮作老好人打圆场道:“太史慈将军所言极是。其实天下间地出色女子真是不胜枚举,也不止在一人一地。”
顿了一顿,又道:“江东二乔一对姐妹花,真是世间罕见,蔡大家色艺双全,自然也是人间少有的人物,不过听说太史将军的一位妇人貂婵也是人间绝色。”张英被太史慈刚才那么一说,自感争回了不少面子,这会儿见到蒯越打圆场,马上附和道:“蒯越先生所言极是,我听说徐州縻竺先生的妹子出落得国色天香,实在是人间尤物,听说縻竺有意把自己的妹妹许配给子义,若是真的如此,当真是一件美事。”
在座众人或多或少都听说过这件事情,当然直到此时并非是空穴来风。
袁绍的眼中闪过嫉妒地神色,不过怎么说,女人也是衡量一个男人成功与否的标志。孙策和周瑜只不过是一个人分了一个,这个太史慈倒好,居然一个人独占了貂禅、蔡文姬、糜竺的妹妹三位人间绝色,当然令眼高过顶的袁绍心中愤怒。
张英看了一眼沉默的袁绍,心中大感快意,这个袁绍一直以来就和刘鳐部队副,很久以前袁绍就在支持刘岱,这怎能令刘鳐满意?
刚才又在出言讽刺,你说怎能叫张英咽得下这口气,看着袁绍郁闷的样子,张英又加了一句道:“对了,冀州的人间洛神也应该是自己囊中之物了把?”此语一出,大帐之中的所有男人对太史慈的艳福更加羡慕和嫉妒起来。
太史慈为之啼笑皆非。这个张英为了打击袁绍还真是能胡说八道,这四个女子,除了貂禅与自己有夫妻之实外,蔡文姬不过是为了方面逃亡才顶了个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的名讳。
糜竺的确是说过要把自己的妹子嫁给自己,不过这事情正在被自己拖着,不是说自己不动心。而是自己先要把糜氏家族弄明白了才行。他可不想再弄出一个外戚来。削弱刘氏家族已经费了他很多的力气了,他可不想再吃一遍苦。
这桩婚事什么时候改造完徐州什么时候再说吧。
至于甄宓更是冤哉枉也,自己和她可是连一点瓜葛都没有。
而且张英这么说绝对是在给自己找麻烦,这小子真的是光图自己口舌痛快了。果然,袁绍冷哼一声道:“那我就祝贺子义了,听说这个甄宓乃是有皇后之命的人。”
言外之意只在说太史慈野心极大。想要当皇帝。
张英这才想起自己说的话中的漏洞,不由得难过地看了太史慈一眼,表示歉意。太史慈早就料到了这一手,闻言笑道:“本初公这话说得让我诚惶诚恐,不过在冀州谁都知道,甄宓小姐的母亲早就对自己女儿的婚事有打算,我们这些外人就不用多嘴了吧?对了,听说本初公还为自己的二公子袁熙去求婚呢!
袁绍猝不及防,哪里能够回答太史慈的问题?
赵云心中喝采。太史慈这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实在是漂亮。张松见袁绍受挫,连忙接口笑道:“说到甄宓小姐地母亲张夫人。那才真的叫人心动呢!”
在座之人大多数都见过张夫人这位传奇女性,闻言无不露出色授神与,心向往之的表情。
太史慈更想起了自己刚刚占领冀州为了郭嘉的事情和张夫人斗智时的场景,当时自己可是大逞手足之欲,其中美妙的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若是说出来的话。只怕眼前的众人都会被他气死。袁绍却是最郁闷的人,想一想自己曾经有机会把这妇人收入房中,却因为太史慈从中作梗而失诸交臂,念及此,不由得更恨太史慈。张松此时却看向张济,语带讽刺道:“不过我们还不可忘记一位人间绝色,张济大人的夫人也是倾国倾城的美人。长安城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窥视呢,不过张济将军有一个好侄子,张绣小将军武功盖世,断了不少人的痴心妄想呢。”张济闻言脸色一变,冷哼一声,双目中杀机大盛,对于他来说这无疑是揭他的伤疤太史慈心中清楚,这其实是张松趁机报张绣攻打益州的一箭之仇。
袁绍却不想让两人起冲突,毕竟他和张松和张济都有合作的空间,于是连忙叉开话题道:“要是说到长安城的绝色,王允大人的养女也是屈一指,”顿了一顿,味道酸酸地说:“不过此女已经被王允大人送给了太史慈将军,我们只怕是无耻眼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