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时分,已经大睛,外面琉璃世界,一片银装素裹。
虽然如此,道上的行人反倒渐多,而且脸上许多欢容。
自太史慈来长安之后,这古中国经济政治文化的中心便迎来了少有的安宁。虽然汉中战事和西凉战事仍然在僵持中,但是却如星火,微不足道。
尤其是管宁来长安后,长安百姓的生活明显有了好转,看着那源源不断地从青州和冀州运来的粮食,人们心中就好象吃了定心丸一样。
最近这一个月里。长安城内更是热闹非凡,许多商人源源不断地从各地赶来。冀州甄氏、徐州糜氏、河东卫氏、幽州张世平、苏双……一个个大汉王朝中富可敌国的大商人们齐聚长安,至于其他大笑商人更是多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自青州和各地涌来的货物和食品充斥着长安的市场,在太史慈和管宁的干预下,这些商品物美价廉,使得一般的百姓都有能力购买。
至于达官贵人们,更是一直喜爱青州特产,当然毫不客气地购买,就是太史慈的敌人王子服等人的家中,也不敢说没有一件青州商品吧?如此一来,长安的经济每一天都被极度的刺激着,这座古城的神采似乎再一次被唤醒,故此,虽然是在冬天,长安还是给人以丝丝暖意。
就在新年的前夕。太史慈那气势恢宏的大司空府已经落成,就差一些收尾工作未完成,否则此时已经搬进了新家。
管宁的腹地也在兴建中。太史慈地府邸金碧辉煌,而且样式颇为新奇,完全的是青州工匠一手操刀建成的。若是说起图纸的设计。更是令人羡慕,那是天下有名的建筑学家虞翻的手笔。而府内地种种奇思妙想以及建筑材料地选择取舍则来源于青州的大明家马钧。
不过却没有人说太史慈穷奢极欲,因为这座府邸地所有费用均来源于太史慈自己的腰包,汉献帝拨给他的钱、张夫人以甄氏家族的名义送来的钱、糜竺送来的工匠等等,太史慈一概退回,婉言谢绝。故此,这座府第完全成为了太史慈实力的体现,令他的敌人们心有不满又无可奈何,毕竟太史慈在此时展现的不是政治实力,而是自己的万贯家财,虽然知道太史慈是在示威。单却没有给人留下一丝的把柄。
汉献帝倒是没有什么一间,也许他正在期待太史慈日渐飞扬跋扈,给他可乘之机吧。
总之,每个人都被太史慈表明热闹的一套吸引住了视线,却没有没有注意到太史慈正在借从青州调人来长安为自己建造府邸的机会悄然打造自己在长安的班底。跟随青州工匠而来的人中,有许多在青州五德院学习或者学习过的人。
那其中有陈群、张纮、高堂隆、桓范等人;至于学生中,诸葛亮的哥哥诸葛瑾和王豹的儿子王基等等,被派来到长安城历练一番。再用不了多长的时间,这些人就是太史慈正在急剧扩建的班底中的新生力量。这些人物都是管宁来到长安后不久便因地制宜从青州亲自调来的人物。
陈群和张缪内政能力超强,而且还是名不见经传的人物,有他们两人协助,管宁的压力减轻了不少。管宁的好友高堂隆正大严厉,深明法度,乃是当今名士。在青州地司法界,他的声望已经超过了太史慈军中的元老级人物龙星,今次调此人物到长安来,管宁就是要希望高堂隆根据青州的新政再结合长安的实际情况,制定新的法令,为太史慈日后大事作出先声。
桓范则是管宁这半年来现的智囊级人物,此人才华不在徐庶之下,而且为人缜密,心细如,最难得的是极有急智,每逢大事当前,总能在第一时刻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有此人在太史慈身边,可弥补贾诩无法明目张胆为太史慈出谋划策的遗憾。
只此四人到来,太史慈便是惊喜无限,他当然知道这四个人的利害,尤其是那个桓范,可是令历史上司马氏头痛不已的人物。若是曹爽当时听了桓范的话,只怕司马氏已经被曹爽诛灭九族了。
至于诸葛瑾,这孩子在经商方面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小小年纪就已经成为在青州最会做生意的人,糜竺和甄俨对其都是大加赞赏。有诸葛瑾在长安,一定会算计到那些敌人的骨头里。
而王基则是被派来协助太史慈掌管长安防务的。
此子深得乃父之风,性格沉稳,最擅长防守,实在是防务工作的最佳人选。
这两个少年的本领太史慈在接触不久后便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不由得对管宁用人的精当大家赞赏。同时心中也在嘀咕,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应该回青州一趟,看看这几年五德院里到底为自己招搅来了多少出类拔萃的人物。
看看眼前这些现在还名不见经传,但是日后却名留史册的人物,太史慈心中的兴奋难以言表,用不了多少时候,这些人就会令长安翻天覆地,
等到辽东的战事稍为平复,自己便把诸葛亮和陆逊这两小子调到长安来,到那时候,长安的阵容未免也太过华丽点了吧?当然,还有其他的一些人物想对于这几人来说就差上很多了。
不过太史慈的这些帮手的到来并没有引起长安城中各方势力的注意,人们现在对太史慈感兴趣的地方是每一天借来拜会的许多将领达官贵人们到底有多少真正的目的是奔着太史慈来的。
不期然间,太史慈就已经成为了一个势力中心,虽然在表面上太史慈和汉献帝的关系依然十分良好。在新年地前夕,各地诸侯地使者陆陆续续赶来长安朝见汉献帝。于是长安城内更加热闹起来。
这时候最忙碌的人大概应该是太史慈地那个白痴的死对头大鸿胪周奂了吧,这人忙着为各地的使者安排住处,每天连吃饭都没有了固定的时间。而且还极端无耻地跑到太史慈这里来哭穷,说什么皇帝给他的钱不够,让他在为诸侯们安排饮食起居的时候捉襟见肘。要太史慈私人上赞助一些银钱。弄得太史慈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