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男人可以清楚的体会到尹氏地感激之心,在心理上便已经接受了这个尹氏;其次,男人会因为尹氏最后悬崖勒马而敬佩尹氏的为人,并且更反衬出尹氏要报恩而甘愿奉贤出来的身体的珍贵;再次,男人都有征服心理,越是容易上手的东西,放弃的越快,反倒是那些可以上手却还未到手的东西令他们心动不已。瘙痒难耐,去锲而不舍地追求,而尹氏正是如此,明明已经唾手可得,却又因为片刻的由于而失之交臂,令男人分外的心动。正因为如此,日后得到这尹氏的时候,男人当然会加倍的珍惜,自然也就不会在防备她了。到了那时,还不任她为所欲为?
太史慈看向尹氏。却见尹氏向自己盈盈一拜,出门而去。心中更是叫绝,这尹氏最后还给自己来了给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回味境界,那作用当然是更加反衬出她的美好。
尹氏的表演固然出色,而且凄艳动人,但是在太史慈这深知事情真相的人看来,不免有点可笑。唯一令太史慈感到难过的事情是,尹氏成功地挑起了自己的欲火,但问题是自己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为他扑灭这火焰的人。
太史慈当然可以随便找一个丫鬟解决需要,但那不是太史慈的为人。
妻妾都不在这里,唯一可以指望上的人就是蔡文姬,但是一想起蔡文姬冰清玉洁的模样,太史慈就知道在短时间内与蔡文姬蹬榻欢好比在这时代实现民主还难。想一想便可知道,日后这因素一定会似有情若无情地引诱自己,然后等着自己主动动手,吧她就地正法,生米做成熟饭。
个中滋味,实在不足与外人道也。
下午时候,恒范那小子便施施然的回来了,看他若无其事死样子,便知道事情进行得极为顺利。果然,桓范向太史慈汇报道:“主上,杨松那小子不但贪财,而且还好酒,我把那青州美酒往他面前一摆,这小子口水都流下来。陪他喝了几杯,这小子就告诉了我不少事情。”
太史慈笑道:“杨松智商超群,不过当然是智商超群的低,自然不是你的对手,怎么样?一切事情都在你的预料之中吧?”
桓范点了点头道:“这个杨松看样子果然一无所知,极好利用,属下下一步会找机会离间他和张鲁的关系。”
太史慈微笑道“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把张鲁利用他的事情让他知道,这比什么都好使。”
恒范点头微笑道“属下正有此意。”
旋即问起了伊氏,太史慈苦笑着把下午生的事情说拉一遍,听得恒范冷笑连连。最后太史慈道:“若是实在不行,我看和这尹氏共赴巫山更是,大不了弄些假情报给她,虽然费事一些。”
桓范闻言色变道:“主上万万不可,这事情并非是曹操派这女人来弄内个情报那么简单。“
太史慈有点莫名其妙,桓范解释道:”敢问主上,若是和这尹氏生关系的事情日后被蔡琰小姐知道了怎么办?”太史慈闻言想了一下,脸色一变,声音有点艰难道:“我明白了。”
恒范看着明白过来的太史慈,郑重其事道:“曹孟德目光长远,并非是马张鲁等辈所能比拟,更非像孙策刘备那般不了解主上的为人,而且曹孟德本身便是杰出的人才,无论是军事还是内政都是当时数得上的人物,所以,他才会是最了解主上的难缠人物。像这等枭雄制定的计策岂会和马等辈同日而语?”
顿了一顿,桓范神色凝重道:“时至今日,我青州已经无敌手于天下,若是我北方诸州改制完毕,再在朝中扫除异己成功,那么天下则尽归我青州。这一点曹操当然明白,也许其他人寄希望于短暂的和平时期能够迅猛展,达到可以与我青州看齐的境界,但曹操却知道这件事情很难,故此,别人的计策是为了拖延时间,而曹操的计策却是为了彻底击败我青州,但要想击败我青州,那就绝对不能从外部下手,而应该从内部分化瓦解才对。”
太史慈笑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若是想要分化瓦解青州,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我太史慈举止失措,令手下人离心离德了。说到众叛亲离,那最好的事情莫过于从我的家事入手。”
恒范冷然道:“正事如此,所以曹操现在特别希望三件事情:蔡琰小姐与主上意见不合,此其一也;主上沉迷尹氏的美色,无奈于家中的妻妾争风吃醋,此其二也;祖母貂蝉剩下儿子。此其三也。”太史慈有点费解道:“前两样我想到了。后面的那件事情我不大明白。”
恒范傲然道:“主上莫要忘记,在我青州,还有一个世家大族对主上影响深远。”
太史慈闹中灵光一现道:“刘氏家族?”恒范点了点头,肯定道:“主上明鉴,虽然刘氏家族刘岱已经暗弱,但是刘繇公子却是扬州刺史。尽管名存实亡,江东已经过曹操所有,但是刘繇公子毕竟是主上地二舅哥,一个处理不好,就是后院起火的局面。”
顿了一顿,恒范又道:“按照我青州的法度,若是貂禅主母诞下麟儿。那么我青州的下一代主人便有了着落,但问题的关键是貂禅主母乃是出身贫贱之人,现在却凌驾到了刘璇主母的头上,刘繇公子又怎能咽下这口气?到那时还不跑到主上面前大闹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