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基在一旁提示道:“若是单纯想要扰乱我长安的治安,他们倒是有理由这么做。”于禁摇头道:“你这么说只能解释主上的第二个疑问,但是却无法解释第一个问题,而且这丁斐被我们白领之后马上就被押司空府,又是死于司空府的途中,那也就是说这个丁斐时时刻刻在别人的监视中,否则怎可能这么快下手?”
太史慈接道:“也就是说这个丁斐被我们抓住了之后,令对方很紧张。故此才要杀人灭口,可是丁斐一个小小的渭南令,和我说到地那些诸侯又有什么关系?这些人根本没有必要下手嘛。除非这个丁斐身上有其他秘密。”王基沉声道:“我这就派人去查。”
于禁没好气道:“你这小子到底还是有点沉不住气,你就不想知道我们为何抓住这丁斐吗?”
王基一呆,于禁才给他简单的解释一遍。王基点头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现在嫌疑最大的人就是王子服等人了。因为王子服他们怕我们用这件事情来离间他们和张绣之见尚未建立起来的关系。破坏他们的好事。而且西园八校尉在他们手上。”
太史慈赞许的点了点头。
于禁却疑问道:“问题是对方军中有这等高手吗?”太史慈若笑道:“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这事情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我看还是交给桓范去费脑筋吧。我现在就回府去找他。”
言罢,又悲伤地看了倒在血泊中的那名特种精英地尸体一眼。
经过这么一闹,太史慈心情大坏,又吩咐了大感没有面子的两人几句,便头滴血地匆匆回府去了。
回到府中,迎头便碰上袅袅娜娜的尹氏。太史慈可没心情和她戏,勉强打了一声招呼,便去找桓范。他那阴沉的脸色吓的尹氏花容失色,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哪里。
太史慈懒得解释,要尹氏担心一下也是好事。
找了半天,才知道桓范根本没有回来,向来是在扬松那里,太史慈也是无可奈何。
回到前厅,却劈头遇见了管宁和诸葛瑾。看见太史慈,管宁便问起凶杀事件。看来他也看出这件事情的恶劣影响,故此放下所有的事情跑到他这里老询问。
太史慈没想到他知道得这么快,便简单地把情况说了一遍,管宁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太史慈叹了口气道:“这事情颇为棘手,不管怎么说丁斐乃是圣上任命的官员,虽然不应该调戏邹氏,但是现在死在我们地手里。我们一下子变得被动了。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王子服等人现在正在赶往我们这里,向我来兴师问罪来了。
管宁还未说话,便有仆人进来禀报,,说王子服在外面求见。
太史慈向着管宁苦笑道:”如何管宁冷然道:“他们倒是好对付,我只怕这件事情影响我们生意,对了,主上莫忘记今天晚上的宴会。”
太史慈点了点头,便向前厅去了。
才一进大厅,就是王子服怒气冲冲地坐在那里,太史慈心中冷笑,冷然道:“原来是王子服大人,真是稀客,今日到寒舍来,真是蓬筚生辉啊。”王子服一见太史慈,便猛地站起身来,喝道:“司空大人,丁斐乃是圣上亲自任命的渭南令,现在他死在押送到司空府的途中,司空大人要给我个解释!”
太史慈心中大骂:人不就是被你们杀人灭口了吗?现在居然还来找我要人!可惜自己苦无证据,想到这里,太史慈淡然道:王大人。你说得真是好笑,而且未免管得太宽了吧?这丁斐既然是圣上任命的,那么兴师问罪的应该是圣上才对吧?你有何来权利向司空喝骂?哼,难道不怕司空治你以下犯上之罪?”
王子服闻言,不由得一窒,旋即大怒道:“丁斐是本人的之交好友,好友死难。我这好友就当奔走呼告,难道反要袖手旁观吗?”太史慈懒得和他做戏,直接切到正题里,一摆手,不耐烦道:“王大人仔细想一想,若是你的这位好友好好在道上行走,我抓他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他?”
王子服冷笑道:“司空大人太谦虚了,谁不知道司空大人是天底下消息最灵通的人?要编个罪名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言语中自然是在暗暗讽刺太史慈密探众多。太史慈闻言一怔。仔细看了看王子服的脸色,现这个王子服真是非常地生气,并非是那种杀人灭口之后故意找碴的假意愤怒,这令太史慈非常奇怪。
难道王子服认为自己捉拿丁斐是早有预谋,想要拿丁斐开刀、借杀丁斐来立威?难不成杀死丁斐的事情和王子服无关?
若是如此,那么王子服此来的主要目的绝对不是兴师问罪,而是试探自己。丁斐的官职虽小。但是位置却至关重要,现在死在太史慈地手上,汉献帝他们当然会慌神,甚至以为太史慈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要动政变了呢。
想到这里,太史慈问道:“敢问王大人,您知否丁斐做了什么事情?”
王子服却认定太史慈是故意针对己方,没好气道:“丁斐地罪名不久在司空大人的嘴里吗?”太史慈越觉得奇怪。他现王子服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始末,若这王子服在做戏,那么他的演技未免太好了,于是解释:“丁斐当众调戏良家妇女,而被调戏的人就是张济将军的妻子邹氏。”
太史慈说完这话后,便看向王子服,只见后者脸色立时白,不能相信地喝道:“你说什么?”
太史慈越肯定了自己地猜想。显然,王子服也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那等于激怒了张济和张绣。断绝了汉献帝和张绣合作地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