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涪陵城中的大小军官都已经人事不知,两人地行动在引起一片慌乱之后并没有遭遇到像样的抵抗,情况轻松了很多。
若是有人指挥,于吉和左慈两人本领再大,也不会有这般轻松。原本就在近处的郭嘉此时还客气什么?直接带着五千人马杀进城来,为了攻城之用,郭嘉的军队中有一千人胚带着“损益连驽”,在进城之后自然所向无敌,还有人用上了用青州美酒做的“酒精炸弹”,点着火之后向敌人一些稍微有点组织规模的战斗小团体抛去,配之以“损益连驽”,涪陵城地守军全面溃退。
一些下级军官跑到了阎芝等涪陵城的重量级官员那里通风报信,结果却现一个个人事不知却又鼾声如雷,怎么叫都叫不醒。万般无奈下,唯有背起这些人逃跑。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虽然郭嘉只有五千人,但是现在培陵城全城都在郭嘉的控制中。哪里还逃得出去啊。
最后,除了一些距离各个城门比较近的益州士兵逃走之外,培陵城内部大部分军官都被抓了起来。
天明时分,郭嘉已经接管了培陵城的防务。郭嘉志气高昂地来到了议事大厅,看着躺了一地地焙陵城官员,拿出解药把这些人弄醒。
不多时,阎芝等人已经睁开了眼睛,全现浑身上下帮得紧紧的,再抬起头来看看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郭嘉,马上认出了眼前的这支军队乃是青州军,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青州军的阶下囚,一时之间面若死灰。司马懿吃药较晚。所以醒来的也很晚,过了好一会儿司马懿才清醒过来,抬起头来看向郭嘉,惨然一笑道:“郭嘉,是我司马懿棋差一招,被你算计了。”
大厅中的人大多并不认识郭嘉,但是此时一听郭嘉的名字登时一个个垂头丧气,知道自己是无可能脱身了。更知道有郭嘉在此,刘备已经时日无多。
一旦錇陵失守,益州的防线便会出现缺口,守都没有办法守住。黄盖、程普、韩当三人却认识郭嘉,当初第一次诸侯同盟的时候,郭嘉便和他们是老熟人了。当初郭嘉还帮助他们识破了贾诩的阴谋呢,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自己居然变成了人家的阶下囚。
郭嘉微笑地看着司马懿,笑道:“司马仲达,并非是你棋差一着,而是天下大事如此。天底下并不存在运气这两个字,即便是有运气也要有相对应的实力才可以,易地而处,难道天底下除了我家主公之外还有人会有这种运气吗?”
司马懿闻言浑身一震。低下头去,不再说话。韩当却现于吉和左慈两人站在郭嘉地身旁。一脸微笑地看着众人,登时怒火中烧道:“于吉、左慈,原来你们是内奸!”
于吉哈哈一笑道:“韩当,你莫要天真了,我和左慈兄一开始便是青州方面的人,只是你们不明所以罢了。”
左慈则微笑道:“连大名鼎鼎的司马懿先生都没有看穿布局,又更何况这几个笨蛋呢?”韩当气得火往上撞,郭嘉却微笑道:“你们不用奇怪,两位先生乃是我青州的政治犯,为了获得这个资格,当然要付出点代价了。”
这些人面面相窥,显然没有听说过什么叫做政治犯,不过却可隐隐约约地猜到有这个身份之后左慈和于吉两个人会苟全性命这一点上。阎芝闻言大怒,才要说话,却被于吉截了回去,这妖道冷然道:“各位不要说什么我们叛变投敌,告诉你们,我和左慈并非是青州军方面的人,而是不再想为盟军效力了,哼,司马仲达,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我和左慈兄即便是跑了出去,也会被曹孟德杀掉,变成曹孟德恢复他名望的工具,我二人又岂会是贪生怕死之人?但是死得如此不明不白,可就实在太冤枉了。”
众人闻言默然,仔细一想,不得不承认于吉说的话是个事实。郭嘉看着两人,心中大乐:若是不给着两人灌上毒药,着两人只怕逃走之后便会一走了之,哪里会受自己的要挟?若是那样地话,自己也不会有现在坐在培陵城中的机会了。
郭嘉扫了众人一眼,抬起手来淡然道:“先把这些人都压下去,只留下司马懿、黄盖等四人,我有话要对他们说。”
郭嘉一声令下,阎芝等人立时便被押了下去。等到大厅中只剩下几人之后,郭嘉站起身来看向司马懿,悠然道:我知道司马仲达现在心中有很多的遗憾。
司马懿却不出声,到了现在,他还有何话好说。
青州方面众人看着郭嘉,也不知道郭嘉到底要说什么。
郭嘉看着司马懿,淡然道:司马仲达一路行来,风尘仆仆,逃脱出来更是千难万险。劫后余生下,心中定然十分庆幸司马懿抬起头来看着郭嘉冷然道:“郭嘉你有话直说,时至今日,司马懿已经无话可说,只求速死,不要出言侮辱。”
郭嘉摇头道:“司马仲达虽然是我军欲除了而后快的敌人,但是也是当今国士,若有可能,还想要和司马仲达倾心交往呢,又怎会出言侮辱,现在只是还要告诉司马仲达一件你听了十分后悔的事情。”
司马懿苦笑道:“本人最大的遗憾便是不能亲手杀死太史慈,郭嘉你就不要枉费心机羞辱于我了。”郭嘉却微笑道:“司马懿在被抓前曾经想要用死换来益州军队的警觉,只有苏泰吴起之辈才会想得出来。郭嘉是十分佩服的,可惜司马仲达却用错了地方,更针对错了人。”
司马懿虽然一心求死,但是此时也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不知道郭嘉到底所指何事,却见郭嘉悠然道:“司马仲达只知道一天未到曹孟德处,一天就未算得上安全,故此在和戏志才见面之后只求快点逃跑。却对自己第一次如何被我军擒住只字不提,实在是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