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我的这句话后,耸耸肩膀,揽着我一起走出了电梯,轻轻地叹息了一下,说:“过去的事情,就已经是过去了,放到现在来讲,已经失去了意义。”
他说着,视线却根本没有往我的方向看,从我的角度能够看到他有些暗淡下去的眼神。
过去的真的能过去么,不过是一句自欺欺人的谎言罢、、、
我很后悔,后悔自己非要去问,结果弄得自己心里面好闷,心情变得有点低落,但好在我什么都不擅长,就擅长去宽慰自己,宽慰自己反正现在自己和陆历怀没有确定关系,所以我不必感到不舒服。
这么想着,我收拾了一下心情,和陆历怀一起去了办公室。
两个人一座定,他就开始忙碌了起来,各种电话接听,开会,下达指令,整个人忙的连轴转,累极了的时候才腾出手捏捏山根,要不然就是伸手揉揉眼睛,再继续工作。
我不忙的时候,就会在一边假装自己再看书,实则是在时不时的偷瞄他,看着他认真工作的模样,总觉得特别的迷人,特别的吸引我的目光。
他现了我在偷看他,忽然从工作中抽身抬头看向我,说:“看书。”
我哦了一声,反驳道:“我本来就在看书。”
说完,我连忙低下了头,把视线重新放回了书上,继续看书,这么一看就看到了天黑,我和陆历怀一起吃了饭,都说饭后思淫欲,吃完饭之后,我人堕落的只想睡觉。
眼前的书慢慢的变成天书,越看越模糊,到最后我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只知道睡梦中有人轻轻的抱起了我,然后将我放在了床上。
我不想睁眼,想着反正天都已经黑了,我便翻了个身子睡下了。
陆历怀好像也从办公区来到了卧室,坐在桌子那边,并没有上床,我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他还坐在那里,光将他整个人微微的照亮。
我揉揉眼睛坐了起来,想给他披件衣服,然而当我站起来的那一刻,却现他依旧看着那枚校徽呆,在手里面轻轻的捏着,特别的专注,甚至连我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待我走近了之后,他才将那枚校徽握在了手心里面,然后扭头看向我,说:“怎么起来了,是不是灯太亮了。”
“不是,你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觉。”我揉着眼睛问他,心里面凉凉的。
他勉强的勾勾嘴角,淡淡的说:“在想事情。”
说完,他就随手的将那枚校徽放到了裤子口袋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我:“对了,还没问过你,你高中是在哪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