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窗外的天色已经泛起鱼肚白,我不由得伸手去摸向自己的脸,居然现泪已流满了一面,心里那种难受的感觉还停留着,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慕修的前世,或许这就是他的前世吧?
我不明白自己会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但是我总觉得这个梦像是在提示着我什么,但我又误不透这个梦的意义是为何,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五点半了,我把眼泪擦干之后就穿好衣服下了床。
我知道不管这个梦意味着什么,我都不应该去问慕修,因为毕竟这是一个不好的经历,不管这是不是他的前世,我都不希望他知道,我怕触痛他的心。
我正准备洗漱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敲响,这时传来慕修的声音,“凉喜,你醒了吗?”
闻言我立即上前去开门,此时慕修正站在门口,已经背好了背包,“这么这么早?快进来坐。”他点点头走了进来,我道,“今天怎么这么早?要去的地方很远吗?”见他这么快就准备好,我好奇的问。
“我做了个噩梦所以就醒了。”
听他这么说我就定定的看着他,我好像第一次听他说他做噩梦,恰巧我刚刚做了的梦就的跟他有关,我犹豫再三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这时他突然问我,“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那个…”我顿了顿,最后才说:“你所说的噩梦,是不是…”我想说是不是看见一个女人被烧死,但我又觉得这样不妥,就转换了下继续说:“里面是不是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还有一个孩子……”他的眉头皱了下,然后一脸惊讶的抬头看着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只是……也做了这样的一个梦,梦里的男人是你吗?”我好奇的问,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会和慕修说一样的梦,但是我不确定里面的场景是不是一样的。
慕修垂眸良久才缓缓道,“那个孩子才是我,所以你该知道为什么那个疯女人会牵动我的情绪了吧?因为我看到她脸上手上被烧伤的疤痕,才联想到了这件事情。”
听他这么说我陷入了沉思,说真的,因为当时那个阿彩蓬头垢面的,脸上的污垢满满的,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慕修会说那个孩子是他,我们又为何会做同一个梦?若仅仅是梦,慕修何至于此?
不等我多问安翔飞突然走了进来,“你们怎么都这么早啊?”
“嗯,你也这么早?”看到安翔飞进来,我知道刚刚的话题是没办法继续下去了,我道,“你们先坐一会,我去洗漱,好了就下楼吃早饭。”说完我就丢下他们独自进了洗手间。
吃过早饭之后,我们一行六人又往昨日的方向出,其实说真的我对那个山洞至今仍旧心有余悸,虽然昨天已经通知村民去处理过里面的尸骸了,但我还是对此有阴影。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我问慕修:“我们还是去昨天那个山洞里面吗?”
“不是,放心吧。”慕修道。
听他这么说,我悬着的心才得以放下,“那就好。”
“凉喜姐姐。”安茹菲突然上前搀着我,“凉喜姐姐你那么英勇,怎么也会害怕啊?”
听她这么说我不禁扶额,我好歹也是个人吧?更何况当初看到了那么血腥的场面,那里可是有几十个小孩的骸骨,整个山洞都阴森森的,我不害怕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