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泽不禁悬起了心。他一把抓住云倾,急切的安慰道:“云倾,云倾,你不要这么激动,你还在养病,祈夜说了你的病最忌讳刺激了,你这么激动会恶化病情的!”
云倾像是听不见一般,大哭不止:“红玉枝之毒害我折寿,这毒就是沈绿衣下的,你为什么不替我做主?雪莲你也给了皇后,现在你还把承佑从我身边带走,害我一无所有,现在我就是一个活不长的人,你还把我放在宫里做什么?你……”就在这时,云倾忽然抱住脑袋,凄厉的呼痛,“啊……啊……”
曦泽见状大惊,仿佛胸腔内的那颗心已经跳到了喉咙口,很快就要跳出体外了,他紧紧抓着云倾,万分焦急的问道:“云倾,你怎么了?”
云倾仿佛是头疼。
她双手抱着头,疯狂摇头呼痛。
曦泽见状疼的心碎,一把抱住云倾,急切的问道:“云倾,我都跟你说了,你不可以激动……”
然而一切似乎没有好转,云倾依旧抱头呼痛。
曦泽见状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就在这时,怀里的云倾忽然没了声音,无力倒在曦泽怀里,曦泽转眸望去,云倾竟然晕了过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曦泽转身望向宝宸殿外,大声喊道:“四喜,四喜……”
四喜闻声急急忙忙赶进来,见状也吓了一跳。
曦泽已是顾不得其他,对四喜道:“快去传祈夜进宫,快去!”
望着四喜一溜烟走远,曦泽又望向云倾,轻轻唤着她,可是云倾一动不动,昏迷不醒,曦泽急的满头是汗,打横将云倾抱起,走向寝殿,将云倾放在床上,满是焦急的望着云倾,心如火焚,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边四喜一路急急忙忙赶到夏府来请祈夜,虽是寻到了祈夜,可是祈夜却以生病为由,拒绝进宫,四喜无奈,只得无功而返。
四喜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在门口碰到了刚好回来的夏晚枫。赶紧做了个揖:“拜见夏相!”
夏晚枫见四喜脸色不对,客客气气的问道:“公公这是怎么了?”
四喜如实答道:“皇贵妃昏了过去,皇上命奴才来请神医,神医却说自己生病了,去不了未央宫,皇上还在未央宫等着呢,这叫奴才如何交差,回去了一定挨骂!唉……”
夏晚枫闻言大吃一惊,他早上离开的时候祈夜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了?就算真的病了,这急着让他去救的人是云倾,他又怎么可能不去!一切太不符合常理,直觉告诉他有事他不知道,他连忙一把拦住欲走的四喜道:“公公且等等,我去瞧瞧!”
事情仿佛出现了转机,四喜的脸上立刻阴雨转晴,笑眯眯道:“有劳夏相了!”
夏晚枫对着四喜点了点头,就一阵风一样的来到南园,几步跨到祈夜的房中,只见祈夜满是愁苦的盘腿坐在床上,愣愣出神,那样子仿佛正在经历一件极其绝望之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