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闻言,冰冷狠厉的眼眸转向站在一旁的庆生,恨声道:“哼,弑君之人,一个也跑不掉四喜,还不快抓住这个庆生”
气氛已经凝滞到了冰点,众人都惊得理智游离。,
云倾望向四喜,吼道:“四喜,你聋了吗”
庆生见势不对,迅速向殿外跑去,云倾的怒吼紧接着而至:“快抓住他快”
四喜与余晖这才反应过来,带人抓住了庆生,带到云倾面前。
四喜狠狠一踢庆生,迫使其下跪,云倾居高临下的望着庆生,冷冷的眼眸中全是恨意:“说,皇上的药到底有什么问题”
庆生嘴硬,呼道:“奴才冤枉啊,奴才什么也不知道,皇贵妃,你饶了奴才吧”
云倾冷哼道:“宫里的人都嘴硬,来人,上针刑扎到他说实话为止”
很快,针刑就全部就位完毕,云倾冷冷下令:“你们都给本宫听好了,这人你们给本宫仔细的扎,要是扎死了或者他中途自尽了,本宫就砍掉你们的脑袋给他陪葬动手”
“是”众内侍领命,一人紧紧捏住庆生的嘴,防止他咬舌自尽,其余人齐齐上针刑,殿里顿时充满了庆生的鬼哭狼嚎,间或掺杂着他的喊冤。
云倾没有一丝同情,冷眼看着。
半晌过后,庆生的喊冤,终于有了改变,他痛哭流涕的说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云倾等的便是这一刻,扬手道:“停”
内侍这才停止针刑,松开庆生,庆生立刻像一滩稀泥一样的倒在地上。
云倾冷冷直视着庆生,冷冷问道:“皇上的药,到底有什么问题”
庆生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答道:“有有野野山茄”
祈夜闻言,脸色巨变。他一直以为曦泽的头痛是由风寒侵体引起的,没想到是野山茄在作祟野山茄可引起头痛、视力模糊,多食可致命,怪不得曦泽一病不起,若是再晚一步,岂不是要殡天
居然是误诊祈夜心头大恼。
云倾环视了祈夜一眼,又冷冷问道:“野山茄是什么东西是毒药吗为什么你没事”
庆生回答道:“是的但是,并不是我下的,我只是个试药的,事先吃了解药,所以没事”
云倾心头大恨,厉声问道:“那是谁下的谁给你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