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成在外科楼上了个卫生间,然后洗了把脸,让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下,就回到了自己的副主任办公室里。也懒得洗脚,就脱了衣服上|床呼呼大睡。一倒头,他啥也都不知道了,因为他们今天晚上喝得酒后劲很大。
睡到半夜的时候,华天成猛然翻了个身,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软|绵|绵的身|子,睡在他的身边,而且有一股女人的香气。由于喝了酒的缘故,华天成以为自己还在西京市金珠的家里。在他的脑海潜意识中,跟他睡|过觉的女人只有金珠,此刻他觉得身边睡的肯定是金珠,因为他已经和金珠睡|过三次了。金珠也是他唯一睡|过的女人,就是喝了酒,他也不会忘记。
也许是最近没有再碰金珠身|子的缘故,他一闻到女人身上的香气,马上就有了反应。在漆黑的房间里,他闭着眼睛用手摸了摸,便摸|到一个光溜溜的软身子,温|热而又滑|腻,仿佛他的手摸在一件青花瓷器上面,身边的女人便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华天成没有多想,就翻身爬|了上去,将那个绵|软的身|子给压到了身|下。
华天成总感觉身|下的女人身体有些短,想起身看一看,可是却摸不到灯在哪里,而且他的腰也被身|下这个女人给抱|住了。于是华天成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港湾,然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疯狂,她身|下的女人犹如秋风中的落叶,一直在他的身|下瑟瑟抖。那双娇小的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一声不吭。
半个小时后,华天成已经大汗淋漓,脑子也开始逐渐地清醒过来,他也感到有些口渴,想起来喝水。就在他翻身躺下后,便听到呜呜咽咽地哭声,华天成吓了一跳,马上问道:“金珠,你怎么哭了?”
但身边的女人没有回答他,华天成于是有些慌了,他赶紧跳下床,摸|到套间门口墙壁上的灯开关,“啪”一声便打开了灯。
当华天成赶紧回头看时,床铺上的女人比他的动作还快,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脑袋。华天成穿着短|裤来到蒙着头的女人身边,用手拉了拉被子,但被子被拽得紧紧的。华天成愣愣地站在了地上,环视了一下他所在的位置,想了想才恍然大悟,他身在何处。
“天哪!原来这里是金牛镇医院,我第一次在这张床铺上睡觉,竟然睡迷糊了。”华天成自言自语地说道。
华天成又看了看被子里的女人,就大声问道:“你是谁?快把被子拿掉,让我看看你。”
但被子里的女人死活就是不把头上的被子拿掉,华天成猛然心生一计说道:“你再不把被子拿掉,我就去叫周主任来,让他帮我看看,这是谁三更半夜地睡到了我的被窝里。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怎么会有我房间门上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