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七点左右天还没有黑,华天成从县城将中药柜子拉回来之后,就和马忠一起弄到了小二楼内。吃完饭,华天成便一个人来到了丁香家,正好陈诚在,华天成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骂道:“你|妈|的,你给我的头上扣屎盆子,就等于给丁香的头上扣屎盆子,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你还活个什么劲?如果你这样做,丁香会更恨你。你这个没有脑子的猪。你被华雄给利用了,还高兴个啥。”
骂完,华天成就“啪啪啪”几个耳光,打得陈诚眼冒金星,陈诚捂着红肿的脸,结巴道:“华天成,你勾|引...我媳妇,你还打...人,我跟你...拼了。”华天成一狠心就捏住了陈诚的脖子,稍微一用力,陈诚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想到陈诚去找华雄帮忙,到医院毁坏他的名声,华天成就火气很大,一手抓着陈诚的领子,右拳头无情地打在了陈诚的腹部,陈诚何曾经受过这样的击打,他感觉自己的肠子好像已经破裂了,又仿佛肠子凝结在一起,疼得他满头是汗,不停地在地上翻滚。华天成又在陈诚的屁|股上用力踢了几脚,再次骂道:“你要是再敢去毁坏我的名声,我打死你。你害丁香两年多就可以了,你还想害她一辈子吗?人要有自知之明,你和丁香的缘分已经到头了。想跟我华天成作对,你还不够格。
我想帮你治病,让你过上人的生活,可是你却想一条道走到黑,揪住丁香不放,你能锁住她的人,你能锁住她的心吗?本来我还同情你,等你们好好离婚后,先把你的病治一治,再帮你在镇医院找个烧锅炉的活。可是看到你现在,这么不长脑子,我帮你有什么用?”
等华天成刚走出大门口,陈诚蜷缩在冰冷的院子里,眼睛里满是泪水,他对着天空歇斯底里地哭喊道:“华天成,我非把丁香弄回来不可。我陈诚不需要你帮,我就是当一辈子太监,我也不会让你给我治病的。丁香是我的媳妇,我是她的老公,她必须听我的。我不能让我的媳妇跟在你的后面跑,我丢不起这个人,你让我没有脸,我也让把脸丢尽。我要到县里去找丁香,我一定要把她带回来。”
正好丁香养的一只大公鸡,带着三只年轻的母鸡,从陈诚的面前经过。这只大公鸡雄赳赳气昂昂地看着陈诚,仿佛在嘲笑他。而且这只大公鸡还当着陈诚的面,爬到了年轻的母鸡背上,正大光明的干那事。等干完之后,大公鸡不屑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陈诚,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活着干吗?你活着连我一只公鸡都不如,还不如死了算啦。
陈诚气坏了,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脱下自己的鞋子就狠狠地打了过去,大公鸡一跳就躲开了,而且四平八稳地回头看了看陈诚,然后伸长脖子打了个鸣。一般的公鸡打鸣,人听起来好像在喊:高盖楼。可是今天陈诚心情不好,他怎么听,这只大公鸡都是在喊:倒霉鬼。陈诚坐在地上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对着那只大公鸡骂道:“狗|日|的,等有时间了,我非杀了你吃肉不可,让你再嘲笑我。”
随后陈诚拿出手机打给了华雄:“叔,我想明天去县城一趟,把我媳妇丁香给找回来,你陪我去怎么样?我对县城里不太熟悉。”
“陈诚,陪你去一趟倒是可以。我开车去来回要烧油,也要耽误我不少事,如果你能出车费,我就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