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春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呼气带喘地挤出几个字:“我答应,我答应……”
“既然答应了,就得有个章程,阿火,去,让他把合同签了。”
阿火居然真的掏出一式两份的合同,向司春走过去,同时又掏出一支笔,递给司春,面无表情地说:“签字。”
司春颤抖着双手,在合同上签了字,林肯随手把司春丢回床上,司春像一只煮熟了的大虾一样,蜷缩着瘦弱的身体,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咳着咳着,嘤嘤地哭了起来。
孔缺起身,缓缓地往外走去,悠悠地说:“做错事,就得付出代价,只不过是,代价有轻有重罢了,没什么好难过的。”
上午,孔缺开着楚听词的车去往公司,阿火打来一个电话,告诉他司春的产业已经易主,现在他跟林肯正在招聘市场招人,因为要大换血。
“我就是一甩手掌柜的,怎么经营,你们俩商量着办,你们要是感觉在这方面经验不足,就去招几个有能力的人替你们打理。”孔缺简单地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保安部经理办公室里,张扬心事重重地来回踱着步子。他在猜测孔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有那一针,到底有没有后遗症。昨晚上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怔怔地看着老二,看了足足半个小时,最终,他决定出去找个女人来一。
不来一就不清楚孔缺到底是在恶作剧,还是在真的整他,万一要是恶作剧,那暗亏吃的也太憋屈了,可是如果真有什么后遗症……早知道早想对策啊。
所以,张扬义无反顾地实验了一次,结果出乎意料的是,那儿非但可以正常工作,比以前还要雄壮。
“难道,是这小子的恶作剧?”张扬停下脚步,伸手摸了摸下面,不疼不痒,“看来是了,这小子分明就是想让老子当太监,吗的,太阴险了。可是,万一是一个有潜伏期的后遗症呢?”
不行,暂时还是不能跟孔缺撕破脸,必须得奉承着他点,最起码,等下班以后去医院检查一下,等诊断结果出来再说。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很快,马队笑的跟花儿一样,推门进来,躬身道:“扬少。”
“有事?”张扬坐会老板椅上,问。
马队神秘兮兮地嘿嘿一笑,说:“扬少,一会地下停车场有热闹看,您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热闹?”张扬有些好奇地问。
“扬少,您想不想让孔缺这小子离开福地集团?”
张扬一听,立刻紧张起来,现在不管是谁找孔缺的麻烦,到最后都得算到他头上来,偏偏孔缺现在是大爷,根本不能得罪,“马队,你小子什么意思?”
“扬少,您去了就知道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停车场。”张扬说完,急匆匆出门而去。
马队丝毫不知道张扬心中所想,见张扬这么感兴趣,还以为张扬是兴奋的呢,于是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